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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白藿香一下拉住了我,我回头看她,她伸手就从包里拿出了一个东西,给我套在了脖子上。
是个U型枕。
她也没说别的,抱着胳膊就往别处看,我心里倒是明白——她怕我的大椎也让那东西给吸了。
叫谁心里不感动,我跟她道谢,程星河连忙直往自己的脖子上指:“我的呢?”
白藿香白了他一眼:“你跟李北斗抢来就有了。”
程星河十分不满:“凭啥光对他好?我不是人?七星你评评理。”
白藿香不耐烦了,一把金针出手:“对谁好是我自己的事儿,管他什么事儿,再废话给你吃针。”
但是一出口,她脸忽然一红,自觉失言:“我才不是对他好,就是觉得那个枕头带着沉,犯法吗?”
程星河撇嘴还想吐槽,看见了白藿香的金针不像是开玩笑的,这才不吭声了。
这会儿已经到了那个压金地外头了,这才看出来,亭子后面还有一个小屋。
小屋大门紧闭,不过外围都擦的干干净净的,反正有钱人家的人力都没处使去。
别说,还真看出来了,这附近一股子怪气,汇聚到了房子底下,显然底下有些古怪。
这个怪气颜色发乌,是有神气,可神气并不纯正。
那个踩莲菩萨,就在这地方呢?
我一瞅门也没锁,就要进去,程星河跟了过来,白藿香也要跟,我摆了摆手说不用,你等着就行了,真有事儿我叫你。
白藿香也知道我是怕她进去有危险,虽然不乐意,但又怕真有什么事儿给我拉了后腿,只好不情不愿的同意了,但也没忘了给我几瓶子药应急。
我收下开了门,田藻跟做贼的似得四处盯着,生怕被发现了。
进去了一看,这里头空荡荡的,果然是个压金地。
我顺着气四处一看,程星河忽然扳住了我的肩膀:“七星,你没说实话吧?”
我一愣:“你啥意思?”
程星河答道:“这一路上人多口杂,我也没好问你——你从崇庆堂出来,是不是碰上什么不好的东西了?”
我心里一紧——飞星入南斗的事儿?
程星河白了我一眼:“你别想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