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了吧?这破玩意儿我一个人能打十个,乌鸡还真够虚的,能让这玩意儿缠住,真该吃点乌鸡白凤丸自己补补。”
不对,我盯着那水猴子的手,想起了直播之中抓住了乌鸡的手。
那个手,跟这个手不一样。
程星河不以为然:“也许抓乌鸡的是另一只水猴子。”
说着他还有了新发现,揪着那水猴子的头发就说:“这么长,你说这东西是不是母的?”
这时那个水猴子忽然发出了很奇怪的声音,十分难听,跟锯子拉玻璃似得,听的人十分牙碜。
程星河伸手就给那个水猴子来了一个暴栗,说:“这玩意儿唱小曲呢是不是?也太难听了,哎,会不会唱十八毛啊!倒是可以给爷来一个。”
我心说你可真够丧心病狂的,连母水猴子都调戏。
不过,声音的频率传播,在水下和水上是不一样的,也许在水里特别美妙也说不定。
那水猴子盯着程星河,一边继续发出那种奇怪的声音,一边露出了一嘴的獠牙,牙缝里还塞有一些人头发,看的人毛骨悚然——这东西是不是吃过人头?
而且,这个模样怪怪的,竟然像是......在笑。
程星河还在一边拿着树枝打那水猴子,边打说道:“叫唤毛线呢?说,乌鸡是不是你逮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水猴子哪儿会说话,盯着程星河的眼神更怨毒了。
我却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回头就看着水下,这一看不要紧,我头皮立刻炸了,回头就跟程星河大声喊道:“跑!”
程星河没弄明白,回头还想看看我瞧见什么了,这就看见水面上聚集了很大一片黑影,水面上,跟水开了一样,顶出了数不清的气泡。
好像里面有一个很大的东西,马上就要浮出来了。
程星河转头就愣愣的看我,我立刻一把将他推远,与此同时,一大片黑影从水里窜出来,带着一股子腥气,对着我就扑。
我炸了一身鸡皮疙瘩——那是数不清的水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