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也亏心,实在也有几个倒霉的。
我盯着他:“大兄弟——不,这位师兄,你当年离开摆渡门,是犯了什么过错了?”
戴帽子的刚把气缓过来,可一听这话,一口气又凝住了:“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什么都知道?”
杜蘅芷一下得意了起来,仿佛比夸她还高兴,不由自主就靠在了我身边,白藿香本来也是想得意的,但是接触到了杜蘅芷的表情,眼里的光就黯淡了一下。
我摆了摆手:“你这么多年不回摆渡门,又怕我是被摆渡门派来抓你的,肯定是畏罪潜逃,还用说?”
程星河一听又有瓜吃,急着听下文,直接说道:“你就不用问了——当他眼睛开过光。”
开你大爷的光,不过也是,没这点观察力,我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戴帽子的叹了口气,终于把帽子给拿下来了。
一看清楚了他的脸,我们全愣住了。
这个男人的模样,甚至称得上英俊,可他的额头上,有一个巨大的疤痕,疤痕往四下里延伸,简直像是个多腿蜘蛛。
这种形状——应该是炸出来的伤痕。
我一下想起来了灵魁:“你这是——天罚?”
那个男人点了点头。
我仔细一看他的夫妻宫,一下就明白了。
“是为了——女人?”
他的夫妻宫上跟黑洞一样,四面八方,往里汇聚了一团黑气,那是丧纱黑,主绝望,仇恨,他整个人,都被那个丧纱黑主宰了,可不是说明他的驱动力,就是跟男女之情有关的仇恨嘛。
乌鸡也跟着一愣:“这摆渡门的都修仙了,不是六根清净,没有我们那种世俗的欲望了吗?”
“你是有点傻。”程星河一把将乌鸡的脑袋推开:“但凡没能升仙的,肯定还是因为六根没清净彻底,什么时候破了心魔,你就只能在天上看见了,还摆个屁的渡。”
那个男人眼睛有些失神:“我也后悔,终究是没能破那个心魔,要是当年,让我一个人承担就好了。”
杜蘅芷忍不住问道:“你的那个她,是谁?”
“是我痴心妄想,害了她,”那个男人缓缓说道:“她身为掌管祭祀的神女,原本不该吃这个苦。”
神女......我一下就反应过来了,就是那个人皮灯笼?
他盯着那个大瓮:“我拼尽全力,就是想给她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