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知己吗?”
崔元一听,登时心中憋屈到要命。
当初是你坚持要跟张延龄为敌,我当时是反对的,现在倒好,出了事让我去找张延龄说和?
关键是人家还跟我们打赌呢。
他知道我去见,还会赐见的?
“要是这次盐引的事解决不了,你也别回来了!”
朱效茹是一点转圜的余地都不给,直接就把崔元给轰出家门。
崔元出了门,整个人都快崩溃。
突然觉得妻子很不可理喻,但也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去张延龄府上,做一番求见。
……
……
英国公府。
张懋终于睡一了一晚的好觉,昨夜老夫聊发少年狂,头晌日上三竿才起床。
在他看来,盐引生意终于告一段落,即便这次的生意最后还是亏了,但小输当赢。
从之前探知京师那些王公贵胄的情况看,每家的损失都不小,自己已经算好的。
“张延龄这小子开罪这么多人,他以后还用在朝中混?都说是初生牛不不怕虎,就算是他真有几分智计,在朝中也不长久,连老夫都替他可怜……”
“这种人以前是不学无术愚蠢要命,本以为他长脑子了,现在看来脑子都被狗吃了!”
张懋也忘了昨天是如何承蒙张延龄的恩情,眼下他只等看着张延龄如何去倒霉。
心头那口气总归是要出的。
结果当天刚过中午,他吃完午饭正准备去都督府转一圈看看是否有公务。
谁知昨天来访的李家管事之人又心急火燎跑了来。
张懋接到通报之后,干脆就在院子门口把人见了,毕竟自己也要出门,也没必要让其登堂入室。
“作何如此惊惶?要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张懋又拿出说教的口吻。
李家管事之人急道:“公爷,大事不好了,市面上盐引价格涨了。”
张懋的反应并不是很大,只是老脸多了几条横皱,道:“涨了?唉!涨就涨了吧,涨一点也不当回事……”
“可是公爷,涨了三成呢……”
张懋一听,瞬间就不淡定了。
“你再说一遍,涨了多少?”张懋直接伸手抓住李家管事的衣领。
李家管事哭丧着脸道:“本来才四贯多一引的样子,结果一夜工夫,就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