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华额上冷汗涔涔而落,袖子里因炼器而流血的双手紧紧攥着,倍感压力,此时,嵇华只觉得一天一夜不间歇的炼器,也没有如此心力交瘁。
姬月的话,如何回答都是错。
金蝉子站在一侧,也没有出言为嵇华解围的打算,他仔细端详着姬月,双目微亮,好个风华绝代的男子,妖而不俗,俊而含雅,仿佛是天生的帝国君王,受人膜拜,俯首称臣。
姬月也不打算逼死嵇华,不再讲话,牵着轻歌的手,走了出去。
轻歌站在姬月后边,手被姬月紧攥着,满满的充实感。
门外,有奴仆抬着轻纱曼舞的清凉骄撵,张将军摆出个客气姿势:“王爷,请。”
轻歌莞尔,将手柔柔的搭在婢女掌心,踩着矮凳,气度不凡的走上骄撵。
张将军看向姬月,牵出一匹藏青色的骏马,恭敬的道:“姬公子,请。”
姬月翻身上马,袍摆在半空划出一个完美的弧度,红袍如血,纷然似火,姬月一拉缰绳,烈马嘶鸣,两条前蹄猛地一蹬,与骄撵并肩而走——
两人反客为主,一路招摇过市。
张将军无奈而笑,这两位爷,还真是一点儿都不低调呢。
之后,嵇华、金蝉子分别坐上了马车,前往城主府。
轻歌坐在骄撵上,暗自思索着,圣罗城城主,当真是因她四国王名号才特来请吗?
一转头,隔着轻纱,隐约看见了男人俊秀的容貌。
不知不觉,轻歌唇角稍稍上扬,笑了。
一段路程,不快不慢,三炷香后,便到了城主府。
府前两座石狮威武屹立,唇齿衔珠,双目若铜陵,肃穆冷严。
婢女正要扶着轻歌走下来,姬月跃下马,在婢女之前,直接横抱起轻歌,小心翼翼稳稳地放在地上。
轻歌哭笑不得,姬月这是把她当成瓷娃娃了?
周遭百姓,皆是看见这一幕,不由欣羡。
虽说当今不至于是男权世界,但与男人相比,女子多多少少有些低贱,至少没几个男人,愿意在人前摆出贤夫姿态。
姬月毫不掩饰他的宠溺,炙热的感情。
姬月并未就此放过轻歌,低头,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