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樽徽抬起头,他家那皇太后,不,是胖女佣用手指绞着衣服一角现在他面前。
樽徽一阵恶寒,“有话直说,不要惺惺作态装害羞。”
“我需要请一天假。”
“昨天不是刚休一天假吗?怎么今天又要休假?”
“我二婶家失窃了,我需要过去看看。”这是实话。虽然很扯。
樽徽一听,觉得这原因太扯了,根本就很像一个经常旷工的老油条员工瞎编的理由,他好整以暇的拿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哦,什么东西失窃了?”
贾貂蝉认真道:“一只避孕套。”
噗,咳咳咳,樽徽刚喝进嘴里的一口茶水全喷了出来,并且呛到了,猛烈的咳嗽了起来。
这个死胖子,请假理由编的也太奇葩了吧。
樽徽怀疑这女佣是在调戏他,于是将自己的衣物拉链猛然拉到脖颈处,防备的看着贾貂蝉,“ok,准假!并且不扣你工资。走,快走!!”
贾貂蝉的伪装下,霍彧廷满脸无语,这个樽徽怕不是有点什么问题吧。怎么像在防色狼?
沈清离忍笑忍到腹肌八块:老板,有问题的是你,你此时的形象对哪个颇有姿色的帅哥提避孕套三个字,都会被认为您心术不正,别有企图!
画室中,沐汐珏将手中画笔重重的描摹在画布之上。
杀千刀的!
种马先生!
居然趁她离家出走期间,和她义姐滚床单,把她给绿了!
画布就是你霍彧廷,拿画笔戳死你!
霍镇雄在旁看着沐汐珏铿锵有力的泼墨染色,一副山河家国图跃然纸上,他不禁热血澎湃,又对这画动了念头!
“小师傅,今天这画苍劲有力,气势恢宏,实在是让人喜欢啊!!”
霍镇雄眼睛在画上流连忘返,像在观赏一副千古难遇的旷世佳作。
这时,霍彧廷和宋庙真到了画室外面。宋庙真牵着她的小孙儿霍宁宁。
宋庙真把耳朵贴到门上,对霍彧廷摆摆手,招呼霍彧廷也靠近点听一下,她小声说:“彧廷,就是这里了,我的人亲眼看见你二叔进去了,从早上进去,现在都没出来,这都快到中午了,已经三四个小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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