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千语这才道:“我请了郎中,给他看看!”
“这……”小胡子顿时有点纠结。
罗千语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淡淡的道:“信的过的人!”
小胡子点了点头,适才让开道路,打开了门。
“跟我进来吧!”
罗千语招呼了一声,陈飞赶紧跟在她的身后,两人一块儿进入了房间。
这是一间不大不小,但很捡漏的房间。
大约二十几个平方,里面就是白灰和水泥地,中间除了一张床,也摆不下别的东西了。
隐约间,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和药味,传入了陈飞的鼻间。
在那张破旧的木床上,一个身上缠着殷红绷带的年轻男子,正在哼哼着,一脸痛苦的神色。
一看到罗千语进来了,他立马停止了呼痛,挣扎着刚要做起来行礼。
罗千语却摆了摆手,随口一句道:“不用起来,躺好了!我给你请了郎中。”
说完,回过头来,罗大美女看了陈飞一眼。
陈飞点了点头,放下医药箱,坐在了那青年的身边。
一看之下……
好家伙!
他可算是明白了,罗千语这神神秘秘,什么朋友受伤了还不送到医院去的。
这是刀伤!
被人直接给砍的,胸口斜斜的一刀,深可见骨。
这要直接送到了医院去,不被盘问都怪了!
瞄了一眼那伤口,又看了看门外那些一脸紧张的人,再联想到罗千语的摩托车……
陈飞苦笑了起来。
唉!看来这总舵把子不好当啊。
拿着一个“五湖四海令”,给面子的不闹事儿,不给面子的那是真要砍你啊。
谁让你来多管闲事的?
看着陈飞在哪儿苦笑,罗千语皱起了秀眉,好奇的问了句,“怎么?陈飞,狗剩的这伤很严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