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军官们都善意地笑了起来。
“袁副局长,等会陈岳下车,我们部门在临海市的同志会同当地国安可以试着与他接触一下,看看他是什么态度,什么反应。注意,态度一定不要粗暴,尽量不要引起他的反感。”沈局长对常务副局长袁守信将军说道。
“明白。局长,要不要让临海国安人员知道陈岳的真实身份?”袁副局长问道。
“嗯,只让他们知道陈岳非常重要,让他们在日常工作中多关注一下陈岳身边的动态,注意保护一下陈岳的人身安全即可。其他的暂时不要让他们知道。”沈局长想了想说道。
“明白!”
马副局长当即开始在手提上下达命令。
这时候,杜明指导员突然站了起来走向电视墙。从看到陈岳全部资料开始,杜指导员就一直没有说话,只是眼珠子一直在转动,不知在想些什么。
“局长,你看看这里。”杜指导员站在陈岳的资料字幕前,在陈岳的政治背景栏里特意点了一下陈岳父亲陈为民的标注:特大贪污犯!
“指导员,你想说什么?”沈局长的眉头皱了起来。
其他军官都是脸色一整。这个标注其实他们早已经看到,而且各自都有自己的看法。
“局长,鉴于陈岳的政治背景不过关,我觉得在与陈岳的接触中不必过于怀柔,应该适当地给他施加一些压力,打消他不必要的幻想和可能会有的对抗心理。”杜指导员严肃地说道。
其他军官都正襟危坐,直视前方,把嘴巴闭得紧紧的。身在体制,多少还是有一些忌讳存在。像眼前杜指导员提起的话题,他们就不适合轻易谈论。在座的只有沈局长有资格可以和杜指导员谈,然后是袁副局长可以插上几句话。
“唉,杜指导员,不是我说你,你有时候就是太教条了一点。你既然能够坐在现在这个位置,我想你完全能够看出,陈岳父亲陈为民被定罪的过程中存在着诸多不够明确的地方。好吧,这个姑且不说,就说陈岳在他父亲被定罪之后的表现吧。陈岳这两年来的表现有什么对不起国家和民族的地方吗?米国宾州大学多次来信邀请他去米国搞科研,都被他直接拒绝。这种气节比当下许多主动寻找留米途径的学者好太多了吧?再有,陈岳的爷爷陈炳辉老将军戎马一生,兢兢业业,完全对得起国家民族。他的大伯陈卫国是部队里一名上校军官,他的堂姐陈素萍是体制里的一名副市长。从这些方面讲,陈岳他算得上是根红苗正吧?你说,你一定要把他父亲犯的错误牵扯到他身上去,这合适吗?”沈局长耐心地说道。
关于这方面的话题,即使沈局长位高权重,也不能由着性子来,必须好好说才行。
“局长,我这不是担心陈岳会因此而产生抵触心理吗?”杜指导员强自说道。
“指导员,我相信陈岳这个年青人是能够正确看待这个问题的。退一万步说,即使他真有某种抵触心理,那就更不能像你说的那样去接触他。我们必须去感化他。指导员,星空集团的先进数据库技术对国家有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