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怎么负责?”傅寒年看着她脸上这坏兮兮的笑容,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前方似乎有坑在等着他。
“很简单,伺候我。现在,你抱我去刷牙。”顾易柠指着洗手间说。
傅寒年撇了撇嘴。
从小到大他还从未伺候过任何人。
不过,自家媳妇儿,他伺候,他高兴。
走到床沿,搂着她的腰,将她抱下来往洗手间走去。
将她放在洗手台上坐好,傅寒年低头去拿她的漱口杯和牙刷,帮她挤好牙膏,装好漱口水,递给她:“小祖宗,刷吧。”
“去,门外等着,我洗漱好,你再进来。”顾易柠笑着吩咐他。
这颐指气使的模样还真当他是家里的佣人了。
傅寒年抱着双臂,伫立在门框处,定神睨着她,双眸流光转动,“没奖励,不出去。”
“没刷牙。”
“我不嫌弃。”
“那你凑过来一点。”顾易柠朝他勾了勾手指。
她坐在洗手台上,正好可以勾到他的脖子,对着他的薄唇本想蜻蜓点水的印上一个吻而已。
谁想到,唇刚贴上去,就被男人用力扣住了腰肢,他霸道的将她推倒在洗手台墙上的镜子上,肆意缠吻。
他们接吻的画面被镜子映照出来,如一副美轮美奂的动态图。
傅寒年的吻总是带着侵略性,疯狂的席卷她每一处。
水龙头不知怎么被蹭开了。
哗啦啦的水声似乎在为他们的激吻而伴奏。
过了很久,他才依依不舍的松开她略微肿胀的唇,“好了,快点,早餐要凉了。”
“额……现在知道要凉了,刚才你吻我的时候,却不想停下来呢。”
顾易柠调侃道。
“……”傅寒年寒眸微沉。
他也不知怎么回事,只要见到她,就想吻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他中了一种叫做顾易柠的毒,而且毒已经渗入五脏六腑,病入膏肓,药石无医了。
他没有办法控制。
……
大约凌晨六点。
别墅上下全部起床,开始忙碌自己的工作。
陈妈看见桌上一碗看起来不怎么美观的面,想着,这该不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