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如果,我不会让自己中迷香的。我的理智很清醒。”
“那他呢,就不会对你有半点非分之想?”傅寒年攥着拳头,声线颤抖。
他不是在怪顾易柠,也不是在怪孤城。
他只是在跟心底的那份少的可怜的安全感在置气。
二十七年了,他还从未被一份感情如此折磨。
害怕失去她,害怕她受伤害。
甚至因为她,他骨子里所有的骄傲都被碾碎在地,弃之如敝履了。
顾易柠看他如此沮丧的模样,张开怀抱,钻入他怀中,紧紧扣住了他腰身,“傅寒年,你什么时候对自己这么没信心了,我这辈子跟定你了。即便是对我有恩的孤城,他若是敢强行碰我,我也会誓死不屈,为你守身如玉的。”
傅寒年低垂的眸在听到她这一番话后,注入了一丝希望的光,骨节分明的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勺,薄唇覆在她柔软的唇瓣上,用力纠缠。
仿佛要将她揉进骨血里,永不分离。
顾易柠被迫承受着他这个略显粗暴的吻。
以为今晚她又逃不掉了。
傅寒年却松开了她,将她抱到床上,给她盖好被子,“时间不早了,早点睡吧。”
顾易柠捏着被子,睨着他问:“这么晚了,你去哪儿?”
“去书房,在海城的时候就接到电话了,有个项目出了点问题,我需要去处理。”傅寒年平静的说。
“哦,那别忙太晚。”顾易柠关切道。
“嗯,晚安。”
傅寒年只身离开了卧室。
顾易柠心里却不是滋味,现在的傅寒年真别扭,可说不上来这到底哪里别扭。
翌日,返校上课。
多日不见的萧萧终于被顾易柠逮住了:“重色轻友的女人,你有了男朋友就不怎么搭理我了啊?”
“你有了老公也不怎么搭理我了啊,咱们俩彼此彼此嘛,嘿嘿。”萧萧咧唇一笑,从头到脚都像是泡在蜜罐里了一般。
“唉,我们家那‘小媳妇儿’正在闹别扭呢,你说傅寒年是不是生错了性别啊,老爱闹别扭。”
顾易柠手撑着下巴,不知要怎样才能让傅寒年高兴起来。
好像傅寒年,不开心,她也跟着快乐不起来了。
“傅大叔那是太在乎你了,他若是不在乎你,才懒得跟你闹别扭呢。”
“说的好像也是。”
被萧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