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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这马车上,透过缝隙,瞧着路边那横倒西歪的乞儿,以及流浪汉,路人匆匆而过,斜眼都不看二下,其中,有说不出的堵心。
“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个了。”
“一个小小的暴雨,就将繁华的邕州城打得原形毕露,努力再多,装点再多,也改不了它的本性!”
叹了口气,穿越者心中荡漾起别样的心思,所谓的改变,哪怕用了浑身解数,也不过是改变自己身边的些许人。
而书本中所论述的蝴蝶效应,在滔滔大势面前,犹如螳臂当车,没有泛起一丝波澜。
邕州城不大,住户也不过是三千余户,万余人,城东是高地,住着富贵人家,城西是洼地,住得是底层,水涝之灾常有。
而,李嘉的马车,就是从东往西,去往那残破且狭窄的底层平民。
与稀稀落落的城东不同,满是积水的城西,早就醒来,大部分人都将力所能及地积水清理干净,然后为一日之食,而匆匆忙忙地上路。
所以,李郎君看到的,就是一个热闹且拥挤的城西,马车的到来,掀起了一层浪花。
他此行的目的,就是城西中央的一处道馆中,位置很偏僻,选址也很巧妙,既不偏僻,又不繁华,周边又没有多少建筑,很是醒目。
等到他的马车到来的时候,道馆门前,已经排满了队伍,或女或男的,大多衣服破旧,面黄肌瘦。
人虽然多,并没有人维持秩序,但却保持的很安静,毫无声息。
“郎君,到了——”
下了马车,瞧着这泥泞的地面,嘴巴嘀咕了两声,在众人好奇地目光中,李郎君快步向前而去,对着大厅中,那个身着道袍的中年人而去。
“孩子是着凉了,按着这方子,去抓几回药,三四天就能好了。”
等李嘉到来的时候,正看见,一个清瘦的道士,正捏着胡子,对一个三四岁的孩子望闻问切,时不时地晃晃脑袋,颇有一副神医的模样。
“徐道长——”李嘉淡淡地一笑,轻轻的问候道。
“李郎君来了,恕贫道不能远迎!”微微欠了欠身子,徐道士面容不变,仍旧自顾自地看着自己的病人,似乎完全没有将其放在眼里。
李嘉不以为意,从随从手中,拿出了食盒,将自己的零嘴,散给那些看病的小家伙们。
可口的食物,一下子就让空气变得活泼起来,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