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薛王府的沟通很顺利,正月初七,崔相公就得到了薛王暗地的允许,这不禁让他喜出望外。
惊喜之余,他又派人探寻了一下钟府的消息,待得知钟家人已经连夜的收拾,昨天晚上就连夜出了城,回到了老家。
对比,崔泉心中舒了口气:
“钟允章自先皇时期就饱受重用,新帝继位又成了首相,如今,怎能再让你领先?”
作为次相,崔泉待在政事堂的时间比钟允章长,门生故吏遍布朝廷上下,虽说不多,但范围广,勾连起来,也是一笔不小的数字。
禅让之礼,说起来容易,做起来步骤却很多。
而这些步骤中,皇帝这个一步,算是最容易的,也是最被忽略的。
皇帝同意则罢,若是不同意,大不了换一个皇帝,毕竟刘鋹还有两个弟弟在世,禅让是免不了的。
换皇帝虽说方便,但隐患还有有的,况且侍奉刘鋹两年了,君臣之义还是要尽全,于是,崔泉决定去见见皇帝刘鋹。
一番换洗后,崔泉就来到了皇宫,见到了被禁锢在宫殿中的年轻皇帝。
此时的皇帝,依旧是不修边幅,黄袍都沾染了酒水,头发披散着,乐呵呵地看着宫女们的舞蹈,一副喜不自胜的模样。
“咯吱——”待大门打开时,刺眼的阳光进了宫殿中,刘鋹眯着眼,右手挡在眼前,有些不习惯,多日不久日光了,他一时间还不适应。
大门打开后,刘鋹只见一个比较粗矮的身影出现在眼前,在阳光的照射下,迷糊不清。
这不是送餐食的人,他心中想着,一瞬间,浑身一颤:难道自己要被杀了吗?
也对,这世道,哪有不被杀的傀儡皇帝?
可我不想死啊!我要活着——
“陛下——”崔泉看了一眼这个发胖且浑身脏兮兮的皇帝,不由得为之心疼起来。
此时,距离上一次朝会,已经过去了两个多月,自从封王后,越发的憔悴起来,瘫坐在椅子上,有气无力。
“哦?原来是崔卿啊!”抬眼一瞧,有些熟悉,仔细一看,原来是崔泉崔相公,他才笑道:
“多日不见朝臣了,一时间有些眼生!”
听着这话,崔泉心中为之一酸。
“崔卿怎能见我?”刘鋹一瞬间清醒过来,眼圈泛红,在侍从的搀扶下,慌忙地来到崔泉的跟前,有些胆怯,又有些不可置信地问道:
“可,可是薛王吩咐的?”
待得到其肯定的答复后,他深深地洗了口气,回首眷恋地看了一眼舞蹈的宫女们,肩膀颤抖着,用哭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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