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大军,皆入朝廷,剩余六镇,只有张铎,赵赞二人值得注意,其余诸将不足为虑。”
“哦?卿家尽可直言。”李嘉很是关切。
“朔方冯继业,弑兄继位,又刻薄寡恩,兵卒多有不满,而且其肆虐蛮夷,掠夺钱财奴婢,让番蛮苦不堪言,若是得朝廷,其位置定然不保,所以,其内忧外患,不足为虑。”
朔方从冯晖到冯继业,已经两代三人,数十年,可以说把灵州经营成了基业,但其地方狭窄,丝绸之路又不通,所以依赖于盐业,贪财吝啬,没有大志向。
关键是太偏远了,接近河西走廊。
姚内斌不用说,孤家寡人,而且还是契丹降将,董遵诲更是有勇无谋,与赵匡胤还有争斗,恐怕他心情复杂。
定国军节度使张美驻守同州,更是不值一提,他是斗吏出身,最会谋算钱粮,根本就不是武将。
这与山南东道节度使边光范一样。
赵赞不用提,其父赵延寿鼎鼎大名,其能力强大,就是心思不定,所以被派到了延州,镇守党项人。
张铎,则从后周开始,就是武将出身,而且在宋初为人诟病的是,其经常私蓄钱财,厚养亲兵牙将。
这是什么意思啊?这叫培养私人力量,密谋不轨,赵匡胤不知晓,王彦超哪里不晓得,就在眼前的事。
“赵赞心不定而强,张铎密谋不轨。”
李嘉陷入了沉思。
“延州一时半会离不开赵赞,党项人不安分,还是得有大将镇守,况且,其远在河套地区,不足为虑。”
李嘉很快就决断而出:“张铎距离长安太近,私底下不安分,那就只能让他移镇了。”
王彦超不作提议,他只是皇帝了解情况的工具人,所以对错都与他无关。
“王卿劳苦功高,又及时归正,爵位之事,还得过些时日评定,就赏你一些钱财吧!”
李嘉最后,又深深地说道:“卿家一身才能,可不能辜负了之。”
叩谢之后,王彦超精神振奋地回到了家,这时,已经聚满了人。
郭从义,郭守文,杨廷璋,皆在他家张望。
显然他们这些归顺新朝的武将们,多日以来已经被闲置,如今听闻王彦超被皇帝传话,瞬间就心思跳动,情绪激动。
“陛下可有言语?”郭从义耐不住性子,连忙问道。
“问了些许关中的事。”
王彦超看了一眼众人,说道:“不过,陛下并未忘却咱们,言语如今国事繁杂,待稍微安定些许,再来评定功勋。”
“这般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