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皇帝的质疑,赵诚无奈地笑了笑,说道:“请陛下原谅老臣的鲁莽,实在是微臣贪慕身后荣光,想要最后时间立一番功业。”
“此话怎讲?”李嘉急了,忙不迭地问道:“相公身体可是出了问题,快招御医——”
田福忙不迭地想要走出,却被赵诚所阻,后者不由得摇摇头,苦笑道:“微臣并无其他疾病,实在是年岁太大,身体日下,早已经负担不起政事堂的重任了。”
听闻这番话,李嘉这才仔细地看着这位首相,不由得感慨万千。
只见,赵诚的发色,已然灰白参半,眼袋深沉,双目虽然有神,但却颇为疲惫,原本挺立的身躯,也渐渐佝偻,朝服穿在其身,尽显松垮。
显然,多年来的朝政,已经让这位宰相,消磨了大量的精血。
要知道,他如今也才五十六岁,但却仿佛七八十岁的老人一般,政务对他的摧残,是极为夸张的。
当然,在这个人均不过三十来岁的时代,活到五十六,已经算是很不错的,只是,对于六十致仕的标准,还差一些。
“从神武元年,到如今的神武十年(969),我们君臣历经十个春秋,相辅相成,才有了这般盛世,相公这时离我而去,朕,着实心痛!”
“陛下——”赵诚低着头,眼眶通红,声音颇为沙哑地说道:“微臣何尝不是如此,何尝舍得陛下。”
“只是,微臣年老体衰,纵然是陛下能容臣,大唐也不会容下老臣,老臣自己,也容不下这般恋权之行。”
赵诚情真意切地说道:
“辅佐明君致尧舜,老臣已然竭尽全力,有所成就,自然得顺应天命而下,还请陛下恩准!”
说着,赵诚匍匐而跪,满脸的真诚之色。
李嘉摇摇头,说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两地,迟早是囊中之物,太过急切,反倒是容易出事。”
“话说,相公不是一向持稳吗?怎会如此反常,急功近利起来?”
面对皇帝的质疑,赵诚无奈地笑了笑,说道:“请陛下原谅老臣的鲁莽,实在是微臣贪慕身后荣光,想要最后时间立一番功业。”
“此话怎讲?”李嘉急了,忙不迭地问道:“相公身体可是出了问题,快招御医——”
田福忙不迭地想要走出,却被赵诚所阻,后者不由得摇摇头,苦笑道:“微臣并无其他疾病,实在是年岁太大,身体日下,早已经负担不起政事堂的重任了。”
听闻这番话,李嘉这才仔细地看着这位首相,不由得感慨万千。
只见,赵诚的发色,已然灰白参半,眼袋深沉,双目虽然有神,但却颇为疲惫,原本挺立的身躯,也渐渐佝偻,朝服穿在其身,尽显松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