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马,穿着官服,悠哉悠哉地离开了洛阳城。
洛阳城外的十余里地界,有一处溪流,其北,有一处田庄,占地三千余亩,李处耘倾尽家财才买到手的。
自从归降了大唐之后,由于病体的缘故,他就没怎么参与战争,子爵依旧未变,所以就只能买个三千亩的地,作为家财。
即使只有三千亩,但因为临近洛阳,每亩达到了五贯之巨。
宽敞的小道上,不时地能够见到牵引老牛的孩童,以及背负篓子的老人,还有许多匆忙行走的商贩,人们神情自然,不复往年的仓皇之色。
他发觉,这两年来,乡村的牛羊多了起来,几乎是十户左右,就有一头牛,显然收复燕云,对于百姓们来说,也是获利匪浅。
这让李处耘颇为感叹,这样和平的生活,真是太难得了。
田庄大开,惯常的水车,铁犁,他是一个不差,佃户们顶着烈日,辛勤地劳作着,耕耘着土地。
其实,他并不是缺那每年几千石的粮食,而且对铜钱的不信任,以及经商无能,只能买下土地,当做保本生钱的手段。
别说,如今随着时间的过去,洛阳城外的土地,却一直在飞涨,每亩已经超过了五贯半。
“赚了——”喜滋滋地回到家田庄,李继勋开心极了。
回到家中,他就见,自己的长子,如今为骁勇校尉的李继隆,正看着田庄中的粟米,眨都不眨。
“继隆,我就知道你在这里,怎么,难道你是想种田不成?”
李处耘笑骂道。
“父亲!”李继隆尴尬地笑了笑,扭过头,认真道:“虽然朝廷在推广小麦,但在儿子看来,西北那地方,更适合粟米,毕竟,小麦太吃水了。”
“噢?你也想去西北?”
李处耘诧异道:“你这小子,竟然开始研究屯田了?你可知道,西域那个地方缺衣少食,甚至连水都没有多少,你能坚持住?”
“父亲——”
李继隆闻言,不由得沉声道:“孩儿不讲究这些,如今正年少,正是追逐功名的时候,岂能享福?”
“好!”
李处耘赞叹道:“我儿有志气!”
“我身上这爵位,传到你头上,就是男爵,到了下两代,就没了,还是有你来挣这些功名,至少得多传两代。”
“父亲,你说,西凉总兵,已经决定下来了?”
李继隆忍不住地问道。
“没错,已经定下来了,是你潘仲询,潘叔!”
“潘叔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