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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第二天上午。
加利利大主教才吃过饭,就被一大群教徒堵在了大教堂的门口。
“加利利大人,听说施特劳斯队长被人害死了!”
“加利利大人,这是对我们教徒的迫害啊!”
“加利利大人,听说是因为市政厅包庇异教徒,是真的吗?”
“加利利大人,您可一定要为施特劳斯队长报仇啊!”
“是啊是啊!”
……
上千人挤在圣雷雅托大教堂门口,要求加利利去找市政厅和监狱要一个说法。
面对这样的情况,加利利只能答应所有人的诉求。
坐在教会纯白鎏金的马车上,看了一眼车后乌泱泱追随着的人群,加利利的面色立马变得铁青。
他没有想到那个幕后之人,竟然会调动信徒们的激奋,来迫使他就范。一想到自己吃了这么一个暗亏,加利利的拳头,就不由自主的攥紧,皮肤下的筋脉也隐隐抽动。
等到他在众人的簇拥下,穿过大半座城市,来到伊斯·贝尔男爵的宅邸前时,保罗大街上已经挤满了抗议的人群。
“反对滥杀圣职人员!”
“把渎神者交给裁判所!”
……
伊斯·贝尔也是一大早就被抗议的人群吵醒的。
他本打算睡个好觉,再去处理哀怨桥监狱的命案,可现在,这几乎变得不可能了。
默尔索站在市长宅邸三楼的客房里,望着楼下,那个站在宅邸门口,隔着大铁门与信徒兼市民组成的抗议人群沟通的伊斯·贝尔男爵,心中有万千感慨。
原来维斯普西本土内的宗教情绪这么高涨吗?
就连比尔鲁斯特最高的行政长官,在汹涌的民众面前,也很难招架得住。
那父亲和陛下他们,还倒个屁教。
虽然这附近只围了七八千人,相较于整个比尔鲁斯特来说,并不算什么,可他们这么容易就被煽动起来与政府对抗,这实在令身为贵族统治者的人们胆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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