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能想起他来，也是因为那时候有你。”

在听到这句话之后，封奈的眸色一动。

按照道理来说，是应该感动的。

但封奈也是个听话挺会听重点的人：“所以，他冲你表白过？”

莫北手指一顿，这似乎是个坑。

“一年说不了两句话的同学。”封奈慢条斯理俯身，笑意浅浅：“嗯？”

莫北重申：“我拒绝了。”

“是，顺便也在游戏里拒绝了我，只不过他知道你是个女孩子，而我一直认为，我当年喜欢上的是个男的。”封奈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嘴角还是笑的，只是温度有些低，右手探入的位置，更是让莫北眼睫都跟着颤了下。

莫北想要动。

封奈比她刚快了一步：“你没有判他死刑，当年被判死刑的是我，他还有情书的话题和你传，我有什么？全服的人都在说，我喜欢上了一个人妖，像个傻子一样被人耍了。”

实际上这些事，在封奈这里来说并没有什么，但他很清楚，怎么说能让她心软。

莫北果然没有去抵抗他接下来的动作，即便那很危险。

封奈轻笑：“愧疚了？”

莫北“嗯”了一声，嗓音还是淡的，深色的碎发被风吹的有些凌乱，一张脸清冷的雌雄难辨，下颚的弧度瓷白隽美。

就是这个样子，才最让人想要去摧毁或是沾上他的气息。

封奈双眸深着：“那就愧疚的时间长一点，因为我接下来做的事会更过分。”

莫北一顿，她能感觉到他的指尖停留在她腰间上的温度，带着微微的凉，大概是他的衬衫纽扣，碰到了她。

他从来都不会给她个痛快。

莫北知道，只是在他像是在数她的脊梁骨一样，一节一节的掠过，指尖点在她的背脊上的时候，她还是开了口，临近的气息有些不稳：“够了。”

然而，他的吻就在她的耳侧，不像是会听她话的样子。

一些流淌在血液里的暴戾，一旦被激发，并不容易压制下去。

从刚才开始，她从他手中抽走钢笔，每一句话说的都是他的内心所想时。

封奈就想这么做，连心口都在隐隐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