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放心,我谁也不给说。”
这也是幸亏杨佳运看水,换了别人,还真是麻烦了。
此后几天,杨东升、杨佳运每天夜里一起挖金子,杨佳运看水成了绝佳的掩护,这天两人顺着河向上游一路挖到村子尽头,直到这里还是没有找到黄金源头,但是杨东升却怎么也选不中面前的地了。
杨东升反复尝试了半天,甚至出现了就选中半个方框的情况,似乎有一道无形的墙,挡在了他前面。
这时候杨佳运也看了一下前方说,“东升哥,咱不能再往前走了,那边是上马村、下马村的地了。咱们走过去,万一被他们的人看见,以为我们在搞破坏,打死我们都没地方说理去!”
杨佳运说的是实情。杨东升他们所在的杨庄,跟隔壁的上马村、下马村是世仇,为了争水、争地曾经连年械斗。
特别是七八十年代那会,三个村之间,几乎每年都要有人被打死打残。
据说,村里还有民兵武装的时候,双方甚至动用过手榴弹和机关枪。
而且由于上马村、下马村更穷,民风更剽悍,几乎每次争地,杨庄都是吃亏的一方。
对这事上面也不是没问过,每次一出事上面都会派来工作组。
但是法不责众,双方每次争地,都是几百人,乃至上千人的群殴,打完之后才能看见谁躺下了,甚至还有人被不知道哪飞来的砖头砸漏了脑袋的,根本就找不到责任人。
上级也只能和稀泥,不了了之。
杨东升和杨佳运如果被打死,恐怕也是和稀泥的下场。
可惜了,按照杨东升这些天的经验,越往上游走,金子的含量越高,走到两村交界处,即便是有些比较陡的河段,金的含量也能达到快0.1%了。
“哥,咱们明天去那挖?”
“明天不挖金子了,咱们去卖金子。”
“哇哇……”杨东升趴在车窗上,使劲的吐了一通才觉得胃里不再那么翻江倒海了,他无力的瘫坐在座位上,感觉整个人都快被掏空了。
“哥,你没事吧?”杨家运在一旁关心的问。
“没事,我就是晕车。”杨东升有气无力的说。
“你又没吃东西咋会晕车?”
“晕不晕车,跟吃没吃东西,没有任何关系!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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