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签!”佳运妈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为什么?”杨东升一愣,“你们是不是担心……”
“东升,你是个知恩图报的,这婶和你叔都知道。去年,佳运把你从水里捞出来,也就是赶上了,换了谁都会这么干。这大半年,你做的够多了,大王庄矿我们就不参与了。再不知足,人家该戳我们的脊梁骨啦。”
“婶,你这是什么话,你管他们怎么看干什么?”
“东升,你听婶把话说完。当初佳运刚跟着你干的时候,什么都没有,现在每个星期光矿上的分红就好几万,你还带着佳运去沪上买了十几栋房子,我们知足了。以后佳运要是能好转,我叫他还接着跟着你干;要是好不了,我们守着这些,这辈子都不愁了。我和你叔都帮不了你,你以后还得找帮手,也得分给人家好处。你好好干,我和你叔就不耽误你了。”
“婶,你……”
“东升,你听你婶的吧,这事就这么定了。”佳运他爹难得说了一句完整话。
“要怪只能怪我们自己命不好,你叔摊上这样一个爹,佳运摊上这样一个爷爷。”佳运妈说着眼泪又流了下来。
杨东升走出杨佳运家,杨槐迎了上来。
“哥,佳运哥怎么样?”
“还是有点伤心过度,我们走吧。”
虽然杨佳运已经能帮杨东升管好几百号人,但认真算起来,杨佳运今年到底还不到20岁,这个年龄,正常情况下应该还在上大学,甚至在上高中。
杨东升他们赶到大王庄村委的时候,现场已经聚集了不少人。
大王庄村支书王伟业介绍道,现场除了大王庄的,还有小王庄、河湾村等几个同样年后想对外承包的村子的人,说是来学习学习,其实就是来看看竞标到底靠不靠谱,杨东升到底靠不靠谱。
此次竞标,大王庄就只有一个矿区。
杨东升的能力还没有延伸到大王庄,在没有拿下大王庄矿之前,看不出大王庄矿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不过根据现场勘查,以及这些天各方面汇总过来的消息可以知道,大王庄矿的面积其实跟杨庄矿差不多,矿石品位甚至比杨庄还有高一点。
现场有好几个人一脸不服气的看着杨东升,摆出一副要跟杨东升别苗头的架势。
杨东升仔细权衡了一番,最终填下了一个数字,把投标书交了上去。
半个小时候,大王庄村支书王伟业拿着一张纸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