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大王庄这次是奔着学习咱们的采矿方法来的,两年期满之后,他们肯定会想办法让我没法竞标。他们心怀鬼胎,在这两年之内,肯定会尽量忍让,我要是你们,就会故意表现的嚣张一点,事情就会好办的多。”
“哥,你既然知道他们打的是这主意,那你还……”杨槐不禁替杨东升担心,这样做无疑是为了一条鱼,把打鱼的本事透露给了人家。
“放心,我可以保证,咱们的采矿方法,两年后他们也学不会。到时候,我再给你和海生安排新矿。走,咱们去找海生。”
杨东升和杨槐开上拖拉机,直奔杨海生家。
结婚前,杨海生在村头新盖了大瓦房,杨槐把拖拉机在瓦房前停下。
一个高个子女人正坐在屋里捺鞋底。
“嫂子,海生在吗?”
“杨……东升,杨槐!”海生媳妇见到他们神情显得有点不太自然。
杨东升也没在意,现在庄上很多人见到他都是这个反应。
“我们找海生有点事,他在家吗?”
“他还睡着呐,我去叫他。”海生媳妇放下鞋底,推开门走向里屋。
“这个点了还在睡觉?”杨槐觉得奇怪。
“新婚嘛!只有累死的牛,哪有耕坏的田?”杨东升笑了笑。
杨槐闻言也会意的笑了起来。
笑声还没落,忽然就听里屋传来啪的一声,紧接着就听海生媳妇的声音传来,“快来人,快来人呐!”
杨东升、杨槐闻言赶忙冲进里屋,只见杨海生躺在床上,口吐白沫,一个打碎的棕色玻璃瓶子掉在床下,杨海生媳妇手足无措站在床边,屋里散发着一股刺鼻的气味。
“这是怎么啦?”
海生媳妇指着碎玻璃瓶说,“他,他喝了农药啦!老天爷啊,这可叫我怎么活呐!呜呜呜……”
“喝农药?”杨槐都懵了。
“快,抠喉咙,抠喉咙,让他吐出来。”杨东升一把拉起杨海生。
杨东升跟杨槐两个,一个把杨海生脸朝下架住,一个使劲抠杨海生的喉咙。
不多大会,就听哇的一声,杨海生吐出了一大滩污秽,登时满屋子恶臭。
“杨槐,你去把车倒过来!”杨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