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偏偏能决定顺河煤矿的生死。
车里还有其他几名工作人员,林科长依次介绍,有男有女,其中还有一个看起来五十多岁的老科员。
先开了一个小会。
会议结束,林科长站起来,“我们还是去井下看看吧!”
“好!”王矿长早有安排。
“杨总一块下吗?”林科长忽然看向杨东升。
“当然一块下!”杨东升不知道自己哪得罪了这位林科长,这位对他似乎很有敌意。
不过这位打错了算盘。
前世杨东升参加技术交流会,还跟着领导天南海北的跑过,在几十个矿下过井,这些人加一块,恐怕都没他过下的矿多。
王矿长准备了新工作服、柳条帽、矿靴。
杨东升熟练的换上,把矿灯、自救器往腰带里一栓!
但是一进副井,杨东升就傻眼了——竟然要坐皮带下井。
前世杨东升只见过皮带运煤,运矸石,还第一次见用皮带运人。
不过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坐了近半小时的皮带,又走了一段路,总算是到了工作面。
白天是检修时间,几名工人正在维护刮板运输机。
虽然没生产,但是矿灯的光柱中,灰尘就像盛夏里的飞虫一样密集。
在这样的环境里工作,绝对是慢性自杀。
地面上此时已经是天寒地冻,工作面却足有三十多度,大多数工人都光着膀子,有些人甚至连裤子都脱了,胯下的家伙左右摇晃。
“把衣服都穿上!”王矿长脸色不太好。
从工作面出来,又看了最近的一个掘进头。
“你们下一个工作面不错!”林科长抓着矿灯不断向两帮照。
顺河煤矿已经逐渐进入了杨东升调整过的煤层。
“偶尔也能碰到段像样的!”王矿长不以为然。
忽然林科长轻咦了一声,捡起一块煤矸石左看右看。
杨东升见状也捡起一块矸石,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