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直哆嗦,但是隔了半晌,却没有进一步行动。
直到四周有些冷场,大爷爷才恶狠狠的瞪了杨东升一眼,挤出人群。
杨东升在背后喊了一句,“晚上你们全家都小心点,能不上厕所就不要上厕所,万一掉茅坑里,淹死就不好了!”
大爷爷转过脸看着杨东升,这次他没敢再放狠话,灰溜溜的走了。
他又不是杨东升他爹那一号奇葩,家里人的生命对他是很重要的。
杨东升当然不会真叫人去做违法的事,但是吓吓他们也好。
万一吓得他晚上真不敢上厕所,憋出来个前列腺炎什么的,也算提前收点利息了。
“把棚子给我拆了!”
杨东升一声令下,简易棚几下就被拆了个稀巴烂,佳运他爹带着人清理现场。
杨东升坐上车,斗嘴皮子出了口气,还远远不够,杨东升准备趁这次机会,给他来个狠的。
一方面是报前世的仇,另一方面是杀鸡儆猴,仇震慑那些心怀不轨之徒。
杨东升刚下车,一个老头一把抓住了杨东升的手,“唉呀,杨老板,可算找到你了!”
“赵支书,您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窑厂你也拿下来,什么时候重新开工?你给我个准话,村里的老少爷们可都指着窑厂吃饭呐。”
前两天,陈志麻就代表杨东升将赵庄砖瓦厂拿下。
可是最近杨东升忙着玻璃制品厂开工的事,砖瓦厂对他来说只是个小生意,没顾上。
但是对赵庄来说,砖瓦厂是他们村的两大支柱之一,村里制砖、贩砖养活了百十口子。
“刚刚忙完,我们这就过去!”
“呦,轿车就是这样啊!”老头坐上车,左摸摸,右摸摸,这应该是他这辈子第一次坐小汽车。
很快就到了赵庄,老头仍然是一副恋恋不舍的表情。
“要不,我让人带您兜两圈。”
“不了!”赵支书摆了摆手,虽然不舍,但轻重缓急他还是分的清的。
“赵厂长!”杨东升跟一个四五十岁的汉子握了握手。
这人是赵庄砖瓦厂的原厂长,砖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