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忽然发出一声惨叫。
杨东升停下来,只见三姐夫的表弟捂着手,手掌呼呼的流着血,手掌后部被扎了一个大口子。
“怎么回事?”陈矿长也转过身,“哎呦,怎么会扎到手?这里也没办法处理,这得赶紧上去包扎!”
“陈矿长,还有多远能到头?”
“快了,快了!”
陈矿长倒是没说谎,确实是没多远就爬出了工作面。
杨东升估计了一下,这个工作面的长度,应该还不到100米。
再次乘坐猴车上到大巷。
一上来,梁老板就拉住了三姐夫表弟的手,“小海,怎么了?”
三姐夫的表弟什么也没说,只是摇了摇头。
“上去之后找人把伤口清洗干净,清洗不干净的话,这些煤渣会长在肉里。”杨东升走过去道。
“什么,会长在肉里?”
洗了澡,换了衣服。
杨东升想找那位陈矿长聊聊,派出所确实要拿下他,但是目前这个人还有利用价值。
顺河煤矿的事故是杨东升最大的破绽,拿下河东一矿前,杨东升必须安抚好河东一矿,不要给他捣乱。
可是还没走到矿长办公室,就见一群人正围在这里,都要见陈矿长。
杨东升没有凑过去,这时一个人从杨东升身边路过,跟杨东升交错而过的瞬间,那人低声说了,“人在后门!”
刚刚过去的人正是那名运输队队长。
杨东升赶到后门,正看到陈矿长上了梁老板的车。
杨东升跟了一段,汽车直奔陈家村而去,这个年代汽车稀少。杨东升不明情况,不好再跟。
杨东升刚到家,就接到了杨武的电话,“东升,给你说个事,老太爷刚走了!”
这位老太爷虽然出场时间不多,但是在整个杨家举足轻重。
杨东升赶到老太爷家,杨槐、杨海生、杨佳运都已经到了。
老太爷的重孙子正在哭诉,“吃完中午饭,太爷爷说他有点累了,要睡一会!我就把躺椅搬到大树底下,让他歇着!谁知道等我想叫醒他的时候,人都已经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