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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杨东升大喝一声。
这人真是无时无刻不让杨东升感到恶心,在别人面前跟孙子似的,一见到自家人立刻就变成了另外一副嘴脸。
杨东升他爹悻悻闭了嘴。
“三姐自杀未遂,如今正躺在医院里,你去劝劝她!”杨东升道。
“你先把我接出去!”杨东升他爹道。
“你怎么是个人呢?”杨东升看着他爹,这个人真不是个东西,以前三姐是怎么维护他们的?现在三姐要自杀,他一点不关心三姐怎么样,竟然拿这事来要挟杨东升,“整天喊着都是为这个好,为那个好!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你自己心里没底吗……”
杨东升一通骂,他爹自始至终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
“你去劝她,我接你出来!”杨东升无奈。
来到医院,杨东升他爹单独进去见三姐。
屋内很快传来扑通一声,然后是三姐扯着嗓子的嚎哭声,“爹,我不是故意哩,你打我吧,你打我……”
这一幕何其荒唐,她保护了自己和女儿,她爹没有尽到一点当爹则责任,最终竟然还是她的错。
不多大会,医生推门出来,“她肯接受治疗了!”
杨东升撇了撇嘴,真是可笑,丈夫、女儿真心希望她活下去,她不听他们的;那个当爹的根本不在乎她的死活,她却把他的话当成金科玉律。
三姐落到如今这步田地,完全是她咎由自取。
走出医院大楼,杨东升冲精神病院的工作人员摆了摆手,工作人员一左一右抓住了他爹的胳膊。
杨东升他爹登时傻了,“你,你……”
“我说话不算,你去告我吧!”杨东升撇了他爹一眼,扭头上车。
回家洗了澡,吃过晚饭,周影忽然想起来,“对了,这几天那个外国人总打电话过来!”
“你跟他说什么了?”
“我能跟他说什么?我又听不懂!”周影撇撇嘴。
没过多大会爱德华·琼斯果然又打来电话,“老板,你终于回来了!”
“什么事这么着急?”杨东升记得跟他说过自己最近不在家。
“我给你带来了一座铜矿!”
“铜矿?”
爱德华·琼斯有一个在西澳大利亚州矿业公司工作的朋友,他们公司在西澳大利亚州取得了一块土地的勘探权,并成功发现了铜矿,这本来是一件好事。
但是受八十年代末储贷危机影响,九十年代头几年,国际铜价长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