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累坏了。”
薛凌听得很心疼,低声:“你们也别太拼了。”
“不是我们想不想的问题。”薛爸爸叹气缓慢道:“咱们厂子已经到了这样的规模,还有一大堆固定客户,人家来下单,你总不能不给货吧?不拼哪里来那么多的货卖给人家?啊?”
薛凌拉住他的手,轻轻拍了拍。
“好了,不说这个了。爸,你现在哪儿难受不?我帮你扇扇风。”
薛爸爸不能动弹,叹气道:“后背有些痒,可惜不能动。”
薛凌解释:“肩膀还固定着,不能乱动。一会儿问一问护士,能不能扶你起来一些?”
“嗯。”薛爸爸眯眼,转而闭上眼睛,“似乎又困了。”
语罢,他很快又睡着了。
早些时候三伯解释说那药里有安睡的成分,所以薛凌明白老人家很快又会睡着。
她搬来凳子在床头边,在角落里找出一根破扇子,走去后方的水龙头洗了洗,用手绢擦了擦,然后坐了过来,给老爸包裹着的伤口轻轻扇风。
大热天受伤最是难熬,即便有一条小风扇,可屋里还是热得很。
薛凌帮老人家徐徐扇着,凉意让老人家睡得更好。
一会儿后,程天源回来了。
他搀扶她坐到另一旁,然后代替她给岳父扇风。
病房里很安静,窗口渐渐刮进来凉风。
薛凌靠在椅子上,不知不觉困了,依偎在椅子上,安静睡了。
程天源见她睡着,心里也安心一些。
幸好三伯懂医术,迅速给她熬了药水喝下。三伯也说了,幸好是靠近临盆,天气也不会太严寒,孩子即便早出生十几天,也是没大碍的。
半个小时后,薛妈妈迷糊醒了过来,她看了看对面的女儿,转而又扭过头来,见女婿正徐徐给丈夫扇风,忍不住暗自欣慰。
“阿源,你爸醒来过吗?”
程天源转过头,连忙答:“醒来一小会儿,三伯给搭脉了,说是比早上和下午的情况都好。三伯回去了,阿衡送他回家,然后去郊外机场接之澜叔。”
薛妈妈微笑点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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