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程木海摇头:“说是来看昌哥,我让他明天再来。那小子打小就手脚不干净,村长说现在仍是不知悔改,整天偷偷摸摸,还是喜欢干些偷鸡摸狗的事。咱家还没正式搬进来,东西杂乱,我就没让他进来。”
刘英回忆起往事,心头火气蹭蹭上涨、
“当年他就没少偷咱们家的鸡和鸡蛋!我记得阿源十三岁那年,他的鞋子补到不能补了,冬天总是长冻疮。我心疼他,就拼命存鸡蛋,一个也舍不得吃。好不容易攒了二十个鸡蛋,打算卖了给阿源买鞋穿。谁知我们从田里回来鸡蛋就都没了。那臭小子爬窗进来偷鸡蛋,隔壁花婶亲眼瞧见的。现在想想,仍是一肚子气。他家有钱有肉吃,他还来偷鸡蛋——当时鸡蛋就是我的半条命!”
“行了行了。”程木海压低嗓音:“人家现在除了那间房子,啥都没有。咱们好人做好事,管好自己的事。当年的事过去就过去了。”
当年他一条胳膊没了,三天两头生病,孩子们又都还小,根本奈何不了彪悍又蛮不讲理的程彪夫妻。
即便知道鸡蛋是他们儿子偷的,除了忍气吞声外,还能做什么?
刘英撇撇嘴,转身进厨房收拾。
一个多小时后,程天源载着一大家子回来了。
程木海和刘英赶忙出来迎接。
薛爸爸和妈妈牵着孩子们,薛凌和程天源则大包小包搬下车。
“阿虎大娘送了一大堆的食材给我们,这些菜和萝卜都是她自个种的。这些是翠柳嫂子送的,还有好几袋牛肉干呢!”
刘英笑呵呵道:“真是太客气了!你们有没有将我们带来的礼物给阿虎妈他们?”
“有。”薛凌解释:“都是帝都的特产,还有好几袋茶叶。”
程天源笑道:“他们后天还要过来,阿虎妈说她要来这里住两天,跟你好好叙旧。”
“那我等着!”刘英开心笑了。
孩子们一大早就出门,今天来来去去折腾一整天早就累坏了,洗脸洗脚后,一个个歪在床上呼呼大睡。
“小越呢?”薛妈妈问。
薛爸爸笑答:“刚给他洗了小脸和小手,他就睡着了。”
程木海笑呵呵道:“都累坏了。”
“别说孩子,我也都累坏了。”薛凌摇头苦笑:“我去洗个澡,马上上楼睡了。”
她挨个房间查看几个孩子,然后回主卧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