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怎么说,姜渊就是执拗的低头不语,终究还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他也没有再问姜渊进城的目的,而是缓缓起身进入厢房之中,不一会便提着一个小木箱出来。
看着姜渊那疑惑是眼神,胡老道无奈的瞪了他一眼道:“就算是真要进城,你起码也要做些遮掩吧?你真当衙门里的人都是瞎子呢?”
说着只见他从那木箱之中拿出诸如猪皮、地黄、麦面、桑皮等物,窸窸窣窣的鼓捣了一阵,而后又拿出一罐不知用什么熬制的黑膏便在姜渊脸上涂抹。
姜渊见状虽然觉得有些恶心,但是出于对胡老道的信任还是强自按捺住心中的不适,任由他在自家脸上折腾。
毕竟若是按照他原来的想法,不过是在脸上涂写泥土罢了,能不能瞒过城门吏也全靠运气。
不过饶是姜渊心中有所准备,但还是被一股莫名的恶臭味熏得连连干呕。
正当他想要放弃之时,却听见胡老道忽然感慨的轻叹道:“好些年没用了,倒是差点把这门手艺忘了!”
说着便又起身到厢房之中翻找起来,姜渊见状便连忙起身来到脸盆边看着自家现在的德性。
“这……这也太丑了吧?”
姜渊简直不敢相信,脸盆中倒映的那个疤头癞脸,满脸横肉的家伙是他。
就这幅尊荣,姜渊若是在街上遇见了绝对不会有看第二眼的意思,毕竟实在他倒人胃口了。
当胡老道看见姜渊那副恶心的模样时,不由呵呵笑道:“别嫌弃了,你现在越是恶心便越安全!”
说着只见他将一件酸臭不堪麻衣粗袍扔给他,姜渊顿时便忍不住苦着脸道:
“胡伯,我……我现在这模样已经够恶心的了,就不用在搞的这么臭了吧?”
胡老道却瞪了一眼,板着脸道:“别废话,你先穿上!”
姜渊见状也只好屏住呼吸,而后迅速的将那不知多久没洗的麻袍穿在身上。
随即他便立刻察觉这麻袍的猫腻所在了。
这件麻袍一穿上,他那腰身顿时便粗了一圈不止,并且后背似乎也有些微微的隆起。
胡老道见状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即便白了他一眼,轻哼道:
“衙门里的那些老公门虽然心肝都黑透了,但是手底下还是有两手绝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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