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思考是不是问那士兵讨要臭袜子的方涥,都忘记了还有一个人在,“这位应该是沿山县县令风大人了吧?”方涥身后一个硬装沙哑的声音传了过来,方涥转身望去,“你胡子掉了!”
那人连忙用手抚摸嘴巴上的胡须,根本没掉,“你!你知道我是女的?”
“啊?你是女的?”方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而且还一惊一乍的表情,“别闹!你这平板身材,我那囚牢都关不住你,趁本官心情好,说说你是谁,来这里何事,又为什么潜入风府。”
过了半晌那人才反应过来,拉开架势对着方涥说道:“你说谁平板身材!”
看那架势,方涥还准备防范一下,可眨眼间,那人说完话就晕倒了,摔在地面上,都扎出好几个骨头坑,可见这个人是要有多瘦。
士兵已经押着黑衣人回城里去了,晕倒在地的这货,只能方涥动手搬了,说是从地上抱起个人,不如说是从地上抱起一堆骨头更贴切,从方涥抱人时的触感来说,全是骨头,什么人能饿成这样?那脸要不是因为那两撮小胡子,估计都能像根针了,典型白骨精。
抱着白骨精,方涥看了看城墙内侧,那个黑衣人已经被高高吊起,方涥向一个士兵挥挥手示意他过来,“晚上,半个时辰给他一鞭子,打人还是打城墙随便你们,只要别叫他睡好就行,明儿上午,我再来审他。”
“小的遵令!保证大人满意。”士兵想着晚上有活动了,那心情甭提多高兴了。
回到风府,院子里七个人已经没了哭爹喊娘的力气,脸上青筋暴起,各个都像是在被扒皮一样,“他们七个,有人开口了吗?”方涥抱着白骨精,一点都没想到手里还有抱着个人,走到院子里便问了白亦七兄弟。
方涥没在意,可秋月老早就看到了,白亦七兄弟还都没开口呢,秋月就先询问了:“少爷!你怎么又抱回来了一个?”
“哟,这货轻的,骨头都没几两了,呶,你接过去,照看一下,八成是饿晕的。”
“啊?少爷,人家只是丫头,怎么能抱男人呢,我不要!”
“叫你抱,还能给你男人了?快点抱回去,该洗澡洗澡,该喂饭喂饭。”
“噢”秋月很不情愿的接过那一把骨头的女人,全部抱住后,感觉很轻,有点像是抱了一床被子在手里。
“少爷,有两个说受不住了,但你没回来,我们就没听,呶,我屁股下面这个,就是刚才开口的一个。”风仑看了看方涥就继续挠他们。风仑很佩服方涥,这办法真好,不用什么武力,轻松就能折磨死人。
“好!老实交代事情,就给他个机会,把他拉房间里去。”方涥说着,手指向一边,那里有一间空无人住的房间,风仑一把将地上的人举过头顶,就这么的举着一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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