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营的情况,可以暂缓去处理,但处理起来的手段,方涥想想,拳头不自觉的就握了握,兵营不是菜市场,轻易的被人混进去,想必,混入兵营的人,不仅是皇帝的人,其他官员或者是皇族的人,也会安插了眼线进去。
如果那些人,只是探查,还好说,可这样的理想主义思维,也太小看那些贪婪家伙的心性了,安插了人,定然还有其他的企图,比如搞点破坏,搞点挑拨,搞点扇动,又或者更加恶劣的给方涥引祸。
这些都说不准,但此刻,方涥在三公主府里,无法立即就处理,所以呢,事情要一样一样的来,当下三公主问起了财力问题,必须要立即解释一下。
于是乎,方涥把曾经想好的谎话,不慌不忙的说了出来。
“呃...回公主,公主所问之事,与下官之前所言,不经手兵营的钱财,皆是因为下官有自己的营生,免得兵营账目,和下官的营生混为一谈。此外,下官,在方侯爷府里,也是为了自保,免于与族中手足相争,故而,在外人的眼里,下官是玩世不恭、穷极无聊的纨绔少爷。然,到了京城,离开了方侯爷府,下官,没有必要继续遮掩自己,还望三公主,明察秋毫。”
方涥这样说词,三公主也曾经猜想过这样的可能,至于方涥说的营生,硕大的京城,很多买卖幕后的老板,又是何人,根本无人知晓,所以方涥这样说,三公主也没有办法辩论。
相反,方涥在京城的行为,三公主也好,皇帝也罢,都进行过调查,不说与汮安少爷的过节,就是石碧斋易主,在别人的眼里,大有一副正主回归的气势。
方涥一到京城,石碧斋就从惨淡无人的买卖,又了大动作,曾经门口的怪兽石雕不翼而飞,临街主楼被假装了竹架子,这些都是路人皆可看到的情况。
而皇帝和三公主派去打探的人,对于石碧斋后院的情况,也略有了解,所以,方涥能拿出来钱,现在亲自说出,有自己的营生,自然而然,都会联想到石碧斋的买卖,就是方涥的营生。
其次,方涥的财力如此大手笔,兵营里的房屋,眨眼落下百座楼房,这样的情况,非豪财之人不可为之!
于是乎,三公主对方涥的解释,算是信了,但嘴巴上,还是会啰嗦一番,“这么说,治河大人,对气跃国,当真是忠心不二。”
这话说的,深含诛心之意,好端端的,把话语和对国家忠心不二挂上钩,有什么企图?
方涥实在觉得脑仁疼,他最讨厌捣鼓心计,照他的意思来说,如果一拳解决不了的事情,那就两拳。
现在被三公主这么问,方涥暗暗深呼吸一口气,又解释道:“下官,暗自经商,这样的做法,气跃国也罢,周围邻国也罢,多有如此。今日,若是三公主不问,下官自然也不会说起,这些都是下官的隐私,不过,既然说了,那么下官就把话交代个清楚,免得三公主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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