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治河兵营近距离一观战船,若是工部懂得那战船的建造,就把治河兵营的造船工坊,接手了。”
皇帝的意思,也是为了权衡,他的治下,不允许在任何地方,出现一家独大的局面,必须要有人去制衡。
兵部总承前去,自然会带很多将领前去,无论治河兵营里有多么蹊跷或者匪夷所思的事情,皇帝相信,兵部那些将领,一定会给出些说词。
无论兵部和治河兵营的方涥,发生了什么矛盾,皇帝都有办法来弥补,就算是两边打了起来,皇帝自认,他的权威,在兵部或者方涥面前,都会得到尊重。
其次,是工部,原本造船一事,就该给工部去操办,可工部造船的工匠,都快老死完了,几十年没有造船,甚至连一艘渔船都没有造过,能不能模仿治河兵营的船只,皇帝没有一点底气。
但是呢,他相信,治河兵营的船只,在工部的人眼里,一定会看出点什么,至少能明白,船只没有划桨,是如何在无风的河面上行驶的。
一次派了两个部门去治河兵营,这是对方涥的打压,因为治河兵营东岸,那些老兵的迁居,数量之多,影响颇大,朝堂里的官员,对于治河兵营给老兵分发农田,那意见大的,好像翘了他们的祖坟一样。
虽然没有官员在朝堂上对皇帝说,也没有一个敢在朝堂上弹劾的,但背地里的议论,说什么的都有。
甚至有些官员,在议论三公主,说三公主有异心。
如此,皇帝才再三思索,治河兵营的情况,不能只从三公主那里得到消息,他要更多的消息来源,而这次派去的兵部和工部,就是去给他打探消息的。
治河兵营,难得有客人来,而且是堂而皇之,带着皇帝口谕而来的家伙。
方涥对于皇帝的小心思,也明白,树大招风,战船在京城边演练十来天,皇帝有想法,是正常的。
治河兵营北岸,第一次来了外界的客人,几十辆马车刚刚停下,一些武将打扮的人,就快步走来。
作为这里的首官,方涥站立在岸边,迎接这些人的到来,“诸位远道而来,原本应该是方某略尽地主之谊,然而军事重地,无兵符、无皇帝诏书命令,无关之人不得入内。还请诸位多多包涵!”
走来的人群,最前面的家伙,五大三粗,身穿一身军袍,趾高气扬的姿态,好像就没有看到方涥一样。
“哼!我等,就是遵照皇帝口谕到此参观,尔岂敢不从?!”一个武将指着方涥就大声斥责。
方涥没说话,伸出一只手,对着那人。
众人不解,看了半天,那武将也有点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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