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闻言纷纷将纸钱洒向空中。
陈韵棋没动一直望着楚筝在等她行动。
却见楚筝低头抓起篮子里的纸钱也往空中洒去。
发黄轻薄的纸张纷扬乱舞被野风旋悬吹挂于枝飘零于垅沾在还未干的大地上。
陈韵棋张了张口说道:“我们什么时候……动手。”
“闭嘴。”楚筝说道又一把纸钱被她挥出。
这群人一看便非等闲之辈现在动手她身负如此重伤与找死无异。
除了举幡旗和撒纸钱的人其他人都走了剩余的人沿着阮家里的南道继续往陡峭山坡走去。
墓冢安排在很远的丘陵山头正值春夏交际杂花生树群莺乱飞但对跋山涉水之人风景再好无心欣赏。
一路过来陈韵棋频频望向楚筝身上的伤口。
她从未见过这么要强的女人一身旧伤又添新伤她却像什么事都没有走得四平八稳两个多时辰下来没有喊过一个痛字。
绝对不是不痛她的唇瓣早没了血色苍白的吓人她坚持走到这凭得全是她的意志……
山上旗幡飘扬逢五丈一帜大量纸钱飞舞下来还有成片成片的灰烟。
陈韵棋抬头望着漫空枯页看这殡葬排场绝对是大户人家那么棺木为何会悄无声息地停在破败的小院里?无人相守不设灵堂被遗弃了一般。
楚筝忽然身形趔趄陈韵棋一惊忙伸手扶她:“你可还好?”
“寻个借口带带我离开。”楚筝虚弱说道。
“你撑住!”陈韵棋慌道“来!”
她扶着楚筝往路边走去。
“怎么了?”一个穿着麻衣的男人过来。
陈韵棋道:“她脚扭了我给她看看!”
人群从她们跟前经过棺木刚好被抬来。
陈韵棋下意识抬头走在棺木旁边的女人也侧眸朝她们看来。
目光落在楚筝身上女人的眼神微微明亮不过她什么都没说平静地将视线收了回去边走边对那身穿麻衣的男人道:“走。”
男人皱眉看了看楚筝和陈韵棋对女人恭声道:“是。”
“她好像认得我。”楚筝低声道。
“那个女人?”陈韵棋惊讶。
“嗯。”
“那你认得她吗?”
楚筝摇了摇头。
“如此你为何知道她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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