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门重被关上再无声音。
赵琙一屁股坐在土床上抬手呼哧呼哧扇着风。
这里再无别人季盛的称呼便改了:“世子我们真要坐在这里干等不成。”
“沈冽不是我他的话可信度高而且那女子也说山上正在赶尽杀绝。”赵琙道。
“世子您这么说自己的。”
赵琙瞪他一眼又扇了扇风目光看向石壁上的孔洞。
“世子您在想什么?”
“本世子也想跑可没办法跑。你莫忘了沈冽跟我还有一笔仇未结清呢。”他可比谁都想立刻离开这里。
“沈冽和世子有仇?”季盛问道。
赵琙干笑两声:“华州兵马之事他把陶因鹤打了本世子着实生气便写信给阿梨说了他几句不是。”
季盛终于想起:“那信被沈冽这臭不要脸的给看了!”
“对!”赵琙咬牙“这厮还写信来令我同他亲自赔罪!”
“可方才沈冽似乎并未提起这事。”
“呵呵你觉得他会不记仇?醉鹿大街郭府门口他把他亲舅舅的手指给剁了!”
“那还真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呐……”
“就是。”
说着赵琙起来有些焦躁地绕过岩壁看向下面的甬道。
一直说害怕其实他们下去以后还是相安无事地上来了。
下面哪有什么金银珠宝只有干掉的尸块刑具和一堆一堆的白骨还有就是机关。
以及下面的空间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再无其他。
“要不我们回去?”赵琙指着下面道。
“可别了世子下面阴森。”
忽的那洞壁上传来嘶哑粗劣的乌鸦叫声。
赵琙和季盛同时被吓了一跳。
好几十只乌鸦飞来就停在那一个又一个小空洞上尖长的喙啄啊啄似要进来。
“这黑不溜秋的臭鸟可不是好东西!”赵琙说道夺下季盛的剑过去连刺想要把它们刺走。
然而他越是刺乌鸦就越凶狠隔着石墙和他对着干一顿乱叫。
“真是臭鸟!”赵琙刺累了垂手道“若是真进来便把它们都给烤了!”
“乌鸦嗅觉灵敏定是闻到了下面的血气。”季盛说道。
赵琙看他一眼没说话目光看回外边扑着翅膀乱叫的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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