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士兵在卿月阁没留多久出卿月阁后一个往东一个往西南出城的方向而去。
夏昭衣留在院子里翻看司户和司录整理得有关紫苏染坊前一任东家张贺的资料。
资料有限寥寥数行内容实在不多不过能看出染坊上税正常从无被人报官的纠纷。
以及至少百年之内这个紫苏染坊就是张家人的跟现任东家买入不同。
张贺无妻无子嗣户籍上边张贺只有一个老父亲在五十年前太寿三年便死了名叫张腾飞字……相思。
夏昭衣怀疑自己看错了又定睛看去这字当真叫相思。
庭院里的风像是变凉夏昭衣眉宇凝重耳边忽然响起吱呀一声响她微顿回过头去是曾记事。
“阿梨姑娘”曾记事走来“卫少侠醒来了说要喝水我去后厨要壶温水去。”
“嗯。”夏昭衣点头。
曾记事抬手一揖脚步忽又一停看着她的脸:“阿梨姑娘您的脸色怎么有点不太好。”
“没什么”夏昭衣道“曾记事去忙。”
曾记事只得点头离开月夕院前忍不住又回头看他。
“曾记事!”夏昭衣却同时叫道。
“嗯?阿梨姑娘。”曾记事恭敬道。
夏昭衣合上册子起身道:“我出去有些事卫东佑便有劳你照顾记得一个时辰为他推拿一次四个时辰为他除去绷带换药。”
“嗯好!”
夏昭衣匆匆走了。
“喵呜~”黑猫看着她的背影懒洋洋地再度叫唤。
牵马从卿月阁侧门出来夏昭衣的目光看向街角的馊水桶。
远处一人推着沉重的大木筒板车过来遥遥瞧见气度不凡的少女牵马立在卿月阁侧门前他赶忙停下脚步不敢再过去想着等她先走。
夏昭衣有所感地转过头去看到他板车上的大木筒外所贴着的红纸黑字一个硕大的“脏”字她便牵马过去。
那人见她看着自己心里一怕脏兮兮的双手在身上一顿抹。
“见过”夏昭衣近了道“烦请问下这里的馊水桶都是你在处置的吗?”
“大娘子我是受雇于人这馊水桶若是惹您不痛快了我得回去同……”
“不不”夏昭衣微笑“我是想问这附近的野猫常在这里吃东西是吗?”
“啊?对对呀。”
“如果有馊水桶而小猫不吃有几种原因呢?”
“不吃?要么别处有它喜欢的它吃饱了。要么这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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