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开口的机会,接着又说道:“不告而取谓之窃,你这行为不是偷是什么,你要是不服气就叫了村长来评评理,正好现在人赃俱获,还有这么多人证在场。”
萧河本来就理亏难堪,现在一听要叫村长更怂了。手指被伤了,他也不敢吭声了。
姜还是老的辣,萧河认怂,但是他娘-田金花却不依不饶,立刻哭天抢地道,“哎呦喂,老二啊,你真是本事了,看你惯得孩子都成啥样了,都要骑到他大伯头上拉屎了!”
老太太见萧雨晴和这个外来的楚朗不好对付,便直接冲着萧山哭喊,好歹是她的儿子,她自认拿捏她这二儿子完全不在话下。
然而老太太的如意算盘还是打错了。
萧山没有任何责备萧雨晴的意思,而是理直气壮地冲田金花说道:“娘,我没觉得晴儿他们说错什么,您要觉得我们做得不对,还是找村长来吧!”
萧山当初为了给家里挣二十两的补贴金,导致他堪堪从战场捡回一条命,而他的妻子儿女却被他亲娘赶出了家门。
经历了这么多,他再也不是当年那个被孝字压得唯唯诺诺、唯命是从的萧山了,孝顺可以,但他绝不会愚孝。
田金花不可置信地看着老二,仿佛不认识他一般,她怎么都没想到,老二再次回来,变化竟这么大。对她的话油盐不进。
田金花见嘴上讨不到便宜,也不再和萧山理论,好在瓜子都拿了不少,于是她一跺脚,嘴里嘟嘟囔囔的就准备往回走,还给大房一家使了个眼色。
大房几人得到田金花的暗示,也转头就往回走。
“慢着!”萧雨晴大喊一声,一个箭步挡住他们,“把你们兜里的瓜子糖果全都拿出来,没看院子里还这么多帮忙洗碗的婶子吗?糖果你们现在就拿走了,我们一会怎么招待她们?”
萧山瞪着眼,心里太不甘了,可瞅见站在萧雨晴身边的楚朗,还是受不住压力,于是气气哼哼地走到一个方桌前,将兜里的糖果瓜子一股脑儿地掏了出来。
萧雨琳和萧雨奇也不敢多说,跟着把兜里的东西全掏了出来。
这些糖果瓜子堆在方桌上,俨然一座小山。
旁边的婶子都忍不住讽刺出声,“哎呀,萧山,你们爷仨真行啊,不吭声就偷装了这么多!”
“谁说不是呢,这些要买的话,得一两银子了吧,这糖果多么金贵的东西啊!”
“就是呢,你们还真做得出来,也就老二家做人宽容,要是我,非得叫来村长,让你们关几天祠堂。”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