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羊毫子却突然站出来了。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事啊?死的弟子是什么弟子?”
“是我们道家的见习弟子。”青年道士还振振有词。
突然,羊毫子震怒:“一个见习弟子,就让你们这些人都出动了?”
水清寒继续说:“总归那胡旺是我们百家经院的人,凶手也是经院的人,所以……”
“所以什么所以?”羊毫子打断了水清寒:“李凌是我画家本届唯一的弟子,我画家已经三年没有招到过任何人了,岂能让你们逐出去!”
不管羊毫子这个人有多猥琐,或者看起来有多卑劣。
但是此刻,他是在维护李凌的。
“我们也知画家招人不易,但总不能放纵吧,若是今日放纵了杀人凶手……”
“我就是要放纵,如何?”
羊毫子随意地掏出来一张符贴在李凌身上:“有了这张符,他们今天肯定不能近你的身!”
李凌感受到自己的周身好像被一面护盾围住,那安全感是从来没有的。
“这是何意?”青年道士质问。
“没什么意思,我画家的弟子,我护定了,谁也别想带走!”
青年道士怒喝:“你这是为虎作伥!”
啪!
啪啪!
羊毫子抡圆了胳膊便给了那青年道士几巴掌。
“你什么你!我是画家长老,跟你师父平辈!你个小牛鼻子也敢对我直呼你!道家的老牛鼻子们没教过你尊敬师长么!”
羊毫子发怒了。
这可是百家经院闻所未闻的事情。
以往,百家经院最没有存在感的流派便是画家。
这个流派好几年都招不上弟子,平时也就是画画符什么的,甚至连新人考核都挤不出来一个合格的弟子去当考官,只能让羊毫子这个长老去充数。
久而久之,没有人会在意画家,其地位也可想而知。
可不管有没有人在意画家,羊毫子终究是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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