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凌没有搭理他,而是抱着哑哑。
哑哑当然也不会搭理这范书生了。
见俩人不搭理自己,范书生顿时就有些愤怒。
“我在说你们呢!大庭广众之下在这卿卿我我,到底成何体统!”
“说你呢哑哑,还未婚配便跟外面的男子如此亲热,让师父知道了非得罚你!”
李凌淡漠道:“与你何干?”
一句话问得范书生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确实好像是与范书生无关,但儒家的弟子都知道范书生对哑哑有些过度地关心,所以有些人便能够理解其到底是什么意思。
随着这边的争吵声越来越大,范书生的胆气也大了起来。
“你说与我何干?这是我们儒家的弟子,我们儒家弟子岂能做这等不轨之事!你信不信我去长老那边告你去!”
“哦,你去告啊。”
李凌怎么可能会怕这个?
突然,范书生也瞬间顿悟,这事还真的不能闹到长老那里去。
羊毫子是出了名的护犊子,上次已经闹腾过一次了,若是再闹出来,说不定会变成什么样子。
可范书生又认为自己占理。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范书生又不好退却。
于是他便又道:“李凌,别以为飞鹰卫误会你了,你就可以在经院做这等伤风败俗的事!”
这家伙有些想当然了,他哪里知道飞鹰卫的蒋仇根本就不是误会,而是不敢。
用他们儒家的那些伦理纲常来约束李凌又有什么用呢。
李凌依旧我行我素,哑哑也不会忌讳那么多,二人仿佛是在故意气这个范书生。
“不可救药,简直不可救药!”
范书生大喊:“去,把掌管法度的水师姐喊来!”
法家,天地规则之法,往小了说是规矩和法度,往大了说就是天地规则,用于修炼便是阵法!
因为法家的特殊性,所以法家的弟子除了修炼阵法以外也会管理一下经院弟子的各种恶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