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丧尸,甚至最后还会反作用于母体,母亲也会变成丧尸。之后更没有人怀孕,所有当初的惨剧还是没有人知道为什么。”
“……”这下魏泽也不用说话了,万一出了什么事他小侄子出来就是丧尸,他怎么搞?他带孩子?那他有生之年还能看见孙子辈的么?
“那你们怎么想着来这边安胎,基地里现在直接保护不好吗?”
“才刚怀上,就被人天天盯着,初期孩子还不稳,我不想给惠惠压力。”
“搞得你后面回去你老婆就没有压力似的。”
“……”
“那你们在这边生活的时候你要多照顾照顾你老婆,听见没,笨手笨脚的天天,除了做研究你倒是一把好手,其他的一窍不通,你们在这边生活你得多学干家务知道么?”
“……哥,你放心。”
“屁,你就是不想让我放心的,轮到头来,我还真的就是‘死’不瞑目。”
……
夜还没深,梅诗再临打烊之际时,屋子里又一次坐满了客人,看着一群男子虽然穿着现代人衣服,但是大家那一头都没舍得减掉的长发,梅诗自然知道这都是从北边迁回来的老古董们。
一群人点单的,有些人嗓门洪亮点起单来也不含糊,有肉吃肉;还有些男子声音轻柔,举止清雅,看着就与另些人完全不同,就算坐在一张桌子上,大家讨论相同的话题,吃着麻辣烫,梅诗也看得清楚这些人的气场不同,完全的井水不犯喝水。
“哎呦我去!这个字也太难认了,缺胳膊少腿的!长得那叫一模一样啊!”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吃着麻辣烫,食物还没有咽下去就已经开始发表对今晚上扫盲课内容的建议了。
对此,其他桌子上也有人纷纷附和,但是也有另一群人确实持不同意见:“文字简化,易于识记,这还难认……你们先前识过字吗?”
一个清幽的声音从发表自己第一个意见的大汉旁边传来,是一位长相十分清秀的男子,身材略微有些单薄。
只见他一手端着碗,另一手护着碗,眼睛扫过隔壁的大汉,皱眉又道:“嘴巴里有饭直接说话是很不礼貌的,老师先前说过的。”
“嘿!你们李朝男人都这么娘的吗?”
“你说谁呢?!”这大汉一说话,其他几桌纤瘦男子纷纷站了起来,虽然他们是没有越朝的士兵健壮,但并不代表就可以被人骂做娘。
“如果斯文都要被称作为娘,你这种的岂不是肉多无脑?”
“说谁无脑呢!?”
“谁说人娘,就是谁无脑。”
【此处略去几百字对骂场面。】
见到此情此景,梅诗只能叹道:都散了吧,天天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