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安’这个词,听起来着实的刺耳。
封行朗一张清冽的俊逸脸庞上,笼罩起一层愠怒。
他狠盯着丛刚那张欠揍的脸,目光锐利而幽深。
似乎有些微微惊诧:丛刚竟然会用这样一个词来形容他封行朗!
封行朗是怒的。
但他又是冷静的。
他清楚跟什么样的人,要采用什么样的交谈方式更能事半功倍。
“丛刚,你这一生,有过能交心的朋友么?”
封行朗压制着前一秒的愠怒,问得清冷。
“你所谓的交心朋友,难道是要建立在对你封行朗有非分之想的基础之上?”
丛刚不答反问。眼眸中依旧饱含着讥讽之意。
“咔啪”一声,手中的澳洲龙虾被折断了一截,封行朗送进口中咀嚼的力道有点儿狠。
“丛刚,老子救了你一命,然后你吃我的,花我的……现在连闲事都管上了不说,还它妈神经错乱的制造出这些灾难来祸害我和我的家人……你说你究竟本着怎么样的心态在做这些伤天害理的事?”
封行朗一直觉得:丛刚还是可以理喻的!只是有些难以揣摩丛刚的内心所想。
丛刚默着。偶尔抬起头来,朝着阳光房的楼下瞄上一眼。
有窗帘等的遮掩,从楼下看不到三楼阳光房里动静;但却可以从三楼阳光房内清楚的看到楼下整个前院的动态。
“说说你的动机吧!想要严邦死?还是河屯死?又或者让他们两人互相残杀,你好坐收渔人之利?”
丛刚依旧没有搭理封行朗的追问询问。他似乎在等着某个人!
“怎么,你想等卫康来救你?”
封行朗浅抿了一口红酒,“如果我猜得没错:想必昨晚卫康他们已经来过了吧?怎么没跟他一起逃跑呢?”
虽说巴颂在开启阳光房进来时,已经做得够天衣无缝的了,可封行朗还是嗅出了丝丝的端倪。
只是他暂时还没有往巴颂身上去怀疑和联系。
“这脚铐……真是你小时候戴的?”
丛刚却反问了一句无关紧要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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