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嗷直叫,浑身都泛了软,根本没有力气在反抗。
“泼妇是么?女阿飞是么?本姑娘都已经跟你离婚了,你还它妈的欺负我?”
没有谁天生就是受气包;这些年了,袁朵朵真是忍够了白默的嚣张跋扈,习惯于以自我为中心。
“白默,本姑娘严严重重的警告你:我想什么时候来看豆豆和芽芽,就可以什么时候来!你要敢不让我见豆豆芽芽,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袁朵朵在膝盖上施加的力道,白默被反剪的手臂又动弹不得;立刻疼得他直抽抽。
“啊……啊!疼……袁朵朵,你这个悍妇!看来休了你……完全是明智之举!”
翻不了身的白默,也就只能过过嘴瘾,“袁泼妇,你就是个没人要的弃妇!”
这一骂,着实把袁朵朵给激怒了。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何况她袁朵朵骨子里就带着女汉子的基因。
袁朵朵腾出一只手来,举起自己的胳膊肘,便朝白默的后颈肩膀连砸了好几下。
“我让你骂我……很爽是吧?”
“呃……呃啊……”白默吃疼的倒吸了几口凉气。
“妈咪……不打……不打……”
豆豆和芽芽总算是看出来了:妈咪和爸比是真的在打架。
袁朵朵睨了一眼惊恐中的两个女儿,微微一笑:“乖乖,不怕!以后要是有男人敢这么欺负你们,就照妈咪的样子打他!知道了吗?”
反正两个女儿也看到了,倒不如活教活学。
“好……”
豆豆的乖巧的点头;可芽芽已经懵圈了。
“袁泼妇……你竟然敢当着女儿的面……打……打我?”
“是啊!老娘就打你了!你应该觉得:能挨我打,是你的荣幸!”
几年的怨怒倾巢而出,袁朵朵伸手去解白默腰际的皮带,“信不信老娘抽掉你的皮带,再扒了光你的裤子,狠狠的把你的P股抽到皮开肉绽?”
“袁朵朵,你这个女一流一氓……你又发神经病了?!”
此刻的袁朵朵,对于白默来说,或许是陌生;又或者是似曾相识的。
“今天就给豆豆芽芽们一个面子不打你了!但你白默要记住了:以后你敢不让我来看豆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