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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得他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御时琛长长舒了一口气,迈开沉重的双腿,走到床边坐了下来。
御时琛下颌线收得很紧,俊脸上也没什么血色,比病床上躺着的人好不了多少。
病房里只开了一盏壁灯,暗淡的光线照在男人身上,剪出他俊美矜贵的侧颜。
出门的时候,太过匆忙,他连外套都没有拿,身上只穿了一件薄款衬衫。
他的视线静静落在病床上,看着昏迷不醒的薛悠璃,眉峰紧蹙,带着凛冽的褶皱。
就算他心底对她有再大的埋怨,也只是嘴上说几句重话,从来舍不得真的把她怎么样!
那些混混竟然把她伤到如此地步,到底是谁给他们的狗胆?
御时琛避开输液管的针头,轻轻握住她未受伤的左手。
骨节分明的指拂过她额间散落的碎发,动作细致轻柔。
五年了,似乎她还是没学会怎么照顾自己。
这样的她,让他如何能放心得下?
不知过了多久,门被人打开,一位护士走了进来。
御时琛微微侧目,眼风扫过她,“她的伤,怎么样?”
护士抬眼看着男人英俊的脸庞,“病人的脑部受到重击,情况还不算稳定,等醒过来之后需要再做更详细的检查。”
护士把输液针拔掉,临走前又交待了他几句,才离开。
御时琛看着她安静的睡颜,握着她的手又紧了几分。
哪怕五年前,她那么狠心决绝,可是对她,他依然硬不起心肠。
这次之后,他不会再放任她一个人!
手术室,走廊外。
程以沫是几个小时前的姿势,靠着墙,一动不动地坐在地上。
林安哲打完电话,回来找人,抬头看到的就是这个场景。
程以沫默不作声地把下巴磕在膝盖上,脸色苍白,抱着腿的手臂上,有明显的血迹。
所以,她也受伤了?
林安哲想了想,到底还是朝着她走了过去。
他停在离她两米远的地方,轻咳一声,“程小姐,你的伤口需要处理。”
虽然他跟程以沫没有什么交情,不过她此时这副模样,确实很容易让人动恻隐之心。
况且,事情还没有查清楚之前,也不能武断地认为就是她为了报复薛悠璃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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