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那他在这卖身一辈子?”
我听后白了山御一眼:“你丫说什么呢,还卖身。”
师父摇摇头:“不会的,最多三天。情蛊是所有蛊王里面最好驯化的。”
在他的坚持下,我们先把罗老板跟傅伟杰他们送了出去。傅伟杰起先也不肯走,非得留下来陪我们。
“清子,要不我留下来呗。要是真开打了,我炼制的各种毒药也还能派上用场呢。”
说到他的毒药,我一想起那只五彩斑斓的大蜈蚣,就吓得鸡皮疙瘩碎了一地:“别,您还是走吧。”
吊脚楼都是用木板做的,人走在上面总会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我躺在屋顶,双手撑在脑袋的后面看星星。
胡婉蓉趴在我的身边问:“怎么样?是不是觉得这样的生活也挺美好的?要不你考虑一下,直接留在这得了?”
“开什么玩笑。我要带你去游历大江南北的,怎么能在这里呆着?”我一把揽过胡婉蓉的肩膀,笑着对她说。
临近黄昏时分,寨子里忽然间乱哄哄地,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胡婉蓉凑近去看后对我说:“我好像听他们说寨子里逃了一个姑娘出去,他们现在正找人呢?”
果然,胡婉蓉的话刚落下,就有人来敲我们的房门。
师父不知道去哪里了,我们一溜烟从吊脚楼的楼顶滑下来,然后开门。
“怎么了?”
为首的一个小青年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说:“寨子里的一个姑娘走丢了,我们寨子上下都找遍了也没有找到,我们想进来看一看。”
胡婉蓉双手叉腰刚想发作,就被我摁住了:“算了,叫他们进来找找吧,反正我们这也没有。”
“对了,是谁不见了?”
我住的屋子不大,基本上溜一圈就能看到人藏没藏住。
小青年没有找到人,很不好意思地望着我说:“实在对不住,打扰您了。哦,逃跑的是米朵,也不知道是看上外面的哪个野男人了!”
他们一行人风风火火地在屋子里乱翻了一阵之后,就往外面走了。胡婉蓉那胳膊肘捅了捅我:“你觉不觉得这个寨子里的女人好像没有什么地位?从他们的话里感觉,女人更像是一种战利品的存在。”
“或许是吧,原始部落里面的女人似乎都没有什么地位。”我关上门,打算拉着胡婉蓉往里走。而这时候我体内的蛊传来异动。
我感觉到它很狂躁,似乎对什么东西十分不满。于是开始在我的身体里面翻涌折腾,我肚子一抽,腿就像是承不住力量一般想要往地上倒去。网首发
胡婉蓉手快,一把捞住我:“你怎么了?”
“不知道,那个蛊王不知道又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