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铃一扭头,噘着嘴继续织布,虽是吃了个闭门羹,但好歹人有反应,这就有门儿,白昭夜绕着织布机跑了一圈,继续赔着笑脸:“你要不回去,朕就陪你住在这里。”
丁铃停了停手,啐了一口道:“你现在可是九五至尊,赖在我家是成何体统?”
白昭夜一屁股坐在旁边的小板凳上,认认真真瞧着丁铃道:“九五至尊也不如吾妻一人。”
“呸,老夫老妻的,净说这些腻腻歪歪的话。”
“由心而发,怎称腻歪,”白昭夜见成功让她笑了出来,开心道,“回去吧,你看你,手都磨出细茧子了。”
丁铃却抓住话柄道:“陛下既然嫌弃臣妾粗鄙,那陛下还是自己回去吧。”
“胡说,朕怎么会嫌弃你?朕是心疼你啊,铃儿。”
“陛下既然心疼臣妾,为何不愿帮臣妾找回儿子,”丁铃一推织机,泪眼婆娑道,“臣妾……臣妾只有那一个儿子……”
当年三皇子出世时,丁铃还是晋王妃,一时难产,几乎要了性命,后来母子虽得以保全,丁铃却再不能生育,哪知晋王府一把大火,连唯一的儿子也与她分离。
她同陛下闹了二十年,每一次陛下都是好言相劝,她心中虽怨,可终究恨不起来,毕竟眼前的阿夜,却始终是她最爱之人。
白昭夜揽她入怀,柔声道:“铃儿,你放心,若三三没死,我答应你一定将他寻回,这次绝不骗你,我回去便下旨给顾怀英。”
“陛下,臣妾……又任性了……”
“老夫老妻的,说什么傻话,你任性,我兜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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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丫头,又跟人动手了?”
送走了李攸之,正赶上唐写意回来,瞧她胳膊上还有划痕,苦笑一声,从架子上取下一只瓷瓶,里面的上等白药就是为她准备的。
大人上药很仔细,用那上等的药棉仔细擦拭着伤口,轻车熟路,这个词应该没错,两年来大人已经这样为自己上药多次了,温暖的不止肌肤,还有心灵,唐写意嘴唇微启:“多谢大人。”
“谢我什么,替你讨了这份危险差事?”顾怀英抿了抿嘴,用棉纱敷住伤口,“可要小心,留下伤疤就不好看了,龙环和虎并也是,就不能看着你一些吗?”
唐写意道:“其实也怨不得他们,都是一个不开眼的备身校尉找死。”
“都是梁凉那厮吧?”顾怀英接过话茬道,“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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