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班术照样可以修炼。”
这样近距离地观察,我发觉师父此时的样子与我记忆中的他,似乎是有几分相像。
胡婉蓉着急地走上前来问他:“王师傅,你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副模样?还有,你怎么从羊青村出来的?我姑姑呢?”
师父转头看了她一眼:“你修为长进不少,要是你姑姑瞧见了肯定会很开心。”
“这是老罗给你熬的药,先喝了吧。”
我这时候才发现他手里还端了一碗药,我接过那碗药一口闷了下去。
“关于我的事情,后续我会告诉你们的。这里不是个适合说话的地方。”
“师父。”我在他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叫住他。
他停下脚步,回头望了我一眼问:“怎么了?”
“在你的心里,是不是从来都是师祖最重要。”
“是。”没有迟疑的,师父脱口而出回答了我这个问题。
我点点头,什么话也没有说。
门关上之后,胡婉蓉走到我的床边问我:“你怎么了?心情看起来这么糟糕?见到你师父不高兴吗?”
“你知道吗?就在刚才,我师父竟然想要杀了我。”更新最快的网
我的心沉闷得有些无法呼吸,心情自然也就沮丧到了极点。
“他的身体状况很奇怪,或许脑子也不太正常吧。别想太多,他曾经对你的好可都是真的,你就当他生病了吧。”
我稍微休整了一下之后,想要去跟罗老板他们商量我们接下来的行程。我们原计划打算去佛国捣了帕颂的老窝,但是不经意间在西南边陲耽搁了将近一个礼拜了。
但是我一出门,就发现有很多穿着傣族服饰的人朝着我们走过来。
为首的一个男人对我叽里咕噜说了一堆傣语,我一个字也没有听懂。而这时候,一个嚣张的青年跑了过来,他怒气冲冲地指着我:“你这个杂碎原来在这!来人啊,把他给我绑起来,我要将他们丢进蛊涌里面为我们的宝贝蛊虫!”
胡婉蓉翻了个白眼,双手撑着腰往我前面一站:“你倒是敢?”
那个青年是岩刚,敢在这里大呼小叫,看样子他在寨子里的地位还算蛮高的。
他嘲笑了一声:“你们都落在了我的地盘,还敢问我敢不敢?你们进来这里之前怎么不打听一下,我岩刚是谁?”
我按住暴走的胡婉蓉,淡淡地问了他一句:“那你是谁?”
他身旁的一个马仔十分识趣地站出来,冲着我大声叫嚷:“我们大少爷是寨子族长的亲孙子!你们敢得罪他,怕是有几条命都不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