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姜雪柔盯着四合院门口的招牌走神的时候,两道小身影跶跶跶从四合院里跑了出来,手里还抱着个打包盒。
“这是太奶奶给你装的乌鸡汤,很好喝的,应该能换回我们的球了吧?”姜天新把打包盒递给她的同时,乌溜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手里的球。
姜雪柔这些天就没有吃过一顿饱饭,听说打包盒里装的是鸡汤,嘴里已经不受控制地开始分泌口水。
她随手把怀里的球扔在地上,然后一把夺过姜天新手里的打包盒。
盒子一打开,鸡汤的鲜香味便扑鼻而来。
姜雪柔摘了口袋,捧着打包盒咕咚咕咚就开始喝鸡汤。
姜天新和御砚白也没有再管她,捡了球就飞快地跑进四合院。
御砚白在进院子后,又扭头朝门外看了一眼。
姜雪柔蹲在路边,喝完鸡汤后,拿脏袖子一抹嘴角,徒手抓起打包盒里的鸡腿就大口啃起来。
她的长发已经打结,凌乱地披散在脸上,哪怕她摘了口罩,御砚白也没看清楚她的长相,只是依然从头发间看出她的脸很脏很脏。
大概是感觉到了御砚白的视线,正在啃鸡腿的姜雪柔忽然抬眼朝他看过来。
随着她抬头的动作,她脸颊边的乱发就滑落下去,那半张被烫伤的脸就暴露在空气中。
由于没有得到很好的治疗,她脸上的伤发过炎还化过脓,看上去像是被撕了一层皮,血肉都露在外头,触目惊心般的惨烈。
御砚白只看了一眼就感觉头皮一毛,全身无法自控地起了鸡皮疙瘩。
他连忙把头转回去,语气严肃地对姜天新道,“天新,踢完球我们去太爷爷的书房学习吧。少小不努力,长大后可能连饭都吃不上。”
姜天新扭头看向他,卷翘的眼睫毛扑棱了两下,天真无邪地问,“你是担心我们长大会像刚才那个乞丐一样吗?”
御砚白郑重其事地点头,想因材施教,激起他的上进心,“没错,所以我们一定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那种当乞丐的日子太惨了,比流浪猫流浪狗还惨。”
“安心啦,你不会混到那个地步哒。”姜天新不以为意地摆了摆小手,分析道,“你想啊,咱家爹地是大总裁,我们好歹也是富二代吧。要是将来真的混得不行,大不了回家当个继承者,不也挺好吗?”
御砚白眨了眨大眼睛,把小眉峰拧了起来,一本正经,“可是,总裁的位置只有一个,没准爹地和妈咪还要再生二胎三胎,你怎么能确保,我们一定能从爹地那里继承到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