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淤血会自动消散。
或许她本不该回来,不该出现在他面前,更不该破坏他们。
如果自己不曾出现过,他们早已订婚,然后结婚,最终顺理成章地幸福下去。
既然再无可能,何不潇洒退出他的世界?
转身,她仿佛能听见自己心碎的声音。
脚步沉重,一步一绝情。
呵!夫妻一场,奈何缘浅……
那头,程以沫放开男人,腼腆地抿唇笑了下。
几秒钟后,她做了个深呼吸,抬眼看向他,“时琛,知道吗?刚才我抱你的时候是正常心跳速度。”
以前,哪怕是与他对视,自己都会面红耳赤。
现在,即使抱着他,即使那张俊美到不可方物的颜容近在咫尺,她亦能平常处之。
放下了,真好!
简单一句话,男人便意会,唇角轻勾,淡淡道,“恭喜你,脱离苦海。”
程以沫鼻子微酸,嘴角的微笑有几分涩然,“你这是变相挖苦我呢!”
两年的死心塌地自始至终他只有淡漠如初,梦是该醒了。
“不再喜欢我这种男人,难道不值得道声贺?”男人难得的打趣口吻,缓解两人之间的尴尬。
“时琛,其实我不懂,既然喜欢悠璃,你为什么不向她表白?这可一点儿不像你的作风。”程以沫对上他的视线,语气前所未有的认真,“悠璃是个好女孩!”
“我知道。”男人垂手插在裤袋里,眼中划过瞬间的柔和。
在他眼里,薛悠璃就是那一瓢弱水。
“以后,我们还是朋友吗?”
程以沫说出这话的时候,心里很没有底气,毕竟她做了对不起薛悠璃的事。
如果这个男人拒绝她,也很正常!
“当然。”男人淡淡瞥了她一眼,视线转而凝向天边半沉的夕阳,“其实,两年前跟你交往我是认真的,我考虑过婚姻,也考虑过将来,我从没想过玩弄或是欺骗你的感情,我只是……”欺骗不了自己。
这还是他第一次对她说类似解释的话,可惜也是最后一次。
程以沫诧异地抬头,望着他线条分明的侧脸。
只见男人淡漠的表情下,隐匿着深深的无奈。
“曾经,我也不止一次问自己,她既固执,又狠心,既蛮横,又幼稚,我到底喜欢她哪一点?”他自嘲地苦笑,“这么多年,我纵然名利在手,美人成群又如何?没有她在身边,即使有再多人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