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好的,反正我是没见过。”
“跟我学学,你们在酒桌上都说了些什么。”曲朗盯着她说。
“说了什么?都没什么大事,所以也没特意记,大意就是过完年他们单位又要调岗了,他说自己挺有希望再上一个台阶的,我对他的事一点也不关心,就算再升几级,他的钱也还是多不了多少,就没接他的话,他说竞争的人也不少,不是有关系的就是跟领导关系好的,他就不行了……”
“他特别在意吗?”
“当然,他总觉得跟我的距离拉得太远了,就想追,可他不知道,我根本就不在意,我想让他来我们公司,至少让他干干高层,就算摆个样子也好,一个月怎么着也过了五万,但他就是不肯,说那样跟吃软饭差不多,我也说不过他,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能是人事升迁的事影响了他?”曲朗问。
“这个也有可能,他就是一个心思特别重的男人,在别人眼里,芝麻绿豆大的事,在他那里就是西瓜那么大,这可是改变不了的。”
“你们吃了大约多长时间?”
“做饭大约花了半个小时,吃饭也差不多。”
“他平时酒量怎么样?那瓶酒是满瓶吗?”
“是满的,他喝了一少半,他酒量一般,也没办法确定,有时喝不多也醉过,有时喝得多却很清醒,反正我当天离开的时候,他还在喝。”
“说说你走的具体时间。”
“应该是二十二点四十分,我的飞机是二十三点四十分,我没开车,让司机送我的,这是我的习惯,每次出门斱提前一个小时。”
“他送你了吗?比如说门口。”其实曲朗早就调查好了,就是问一问。
“没有,我没让他送,他只是在窗户上跟我打了招呼,我的司机还说我们感情好,说我们俩总有说不完的话。”
曲朗觉得这些都是可以调查出来的,她说的应该没有任何问题。
“他春节去看他的另一个女儿了吗?”曲朗盯着她的眼睛问。
“应该是去了,反正出了事之后,他挺恼火的,但他喜欢这个女儿也是真的,年前他把自己的钱都给了她们,因为他不能常去了,这是他亲口跟我说的,我还劝他,我说你该去还去,我不在意的,在我之前的事,我无所谓,只要以后别再有事就好了。”
曲朗突然问:“你老公的近视多少度?”
江盼没明白,半天才说:“好像是五百和六百两个眼睛。”
“他平时戴变色的遮光镜吗?”
“不戴,或者说很少戴,怎么了?”
曲朗从自己的包里掏出那个让他装在袋子里的眼镜说:“这个是他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