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点什么东西,那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自己这一趟也就是虚跑一趟,没有任何意义。
曲朗无头苍蝇一般,在屋子里转来转去,他还是打了电话给夏一航。
夏一航骂他太鲁莽了,说来的时候也不跟自己商量一下,这么大的事怎么可能说翻案就翻案,还说他又不是三岁的孩子,孰轻孰重难道不明白吗?
曲朗说出自己对几个地方的怀疑,夏一航说你怀疑可以,但你现在大张旗鼓的重新调查,不是把自己往死胡同里赶吗?
可以悄无声息的调查,也可以换个方式,这样,不是把自己架在火上烤吗?这么跟你说吧,就算你真的找到了证据,那又能怎样?
除非你找到了杀人的清晰证据,不然就是徒劳无功。
夏一航是不赞成他如此大费周章的来重新调查。
天慢慢的黑了下来,曲朗没敢离开这个屋子,他很怕自己一不小心离开了,就有人把门重新锁上。
屋子里的电早就停了,曲朗进来才打开几个必要的开关。
冰箱里很显然什么都没有了,还好,在里面看到一把挂面,也不知道是什么时间的东西了,曲朗没有办法,只好把面煮了。
他决定在这里过夜。
曲朗吃了面,躺在李梅的床上,他把双臂枕在脑后,无助地看着天花板,心里想,还有哪些地方有可能留有机密。
此时,外面狂风乍起,接着惊雷滚滚,顷刻之间便大雨倾盆。
曲朗起身站在窗口,外面已然是黑云密布闪电惊起。
不知过了多久,曲朗又躺在床上,用李梅的思维想事情。
他一会儿起来,把墙面上的画作背面拆下来,看看里面有没有什么东西,一会儿又躺下,思考再哪里可能藏有秘密,他就这么折腾着,直到东方发白。
凌晨四点的时候,天空亮了。
昨晚的雨,早就悄无声息告退了。
曲朗知道,留给自己的时间已不多了,他绝望地看着被他翻查过的物品,难道真的是自己想太多了?李梅并没有特别的用意,只是真的想离开这里去国外生活。
曲朗早就把这张床也翻了又翻,里面没有任何东西,枕头也一样,好像屋子里再也没有被翻过的东西了。
曲朗不死心。
卧室里还有好多书,曲朗一本一本检查过,还是没有,偶尔几本书里有几页纸,无非是发票还有一些电话号码的记载,一看就是有些年头的了,没有一丝价值。
就在曲朗绝望之际,他发现衣柜的夹层里有一个特别精致的小盒子,这个盒子他翻了好几次了,里面除了户口本还有房产证还有一些很重要的票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