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人心隔肚皮,凡事还是小心点好。
黄总走时,我突然想起来说:“黄叔,小海实习期过了,我给他办好珠海那边的入职了,我打算把他安排到销售部,老冯已经同意了,随时就可以过去了,您看是不是要小海回珠海呢?还是在这儿继续学习,不过在这儿学不到什么销售。”
黄总很平淡地说:“谢谢你了,阿飞,小海的事你还是多操心吧,你定吧!”说完推门走了。
第二天我找小海和他谈了一会儿,小海同意回珠海去销售部学习,但我和他约法三章,第一不准迟到早退,严格遵守公司纪律,第二,找个师傅带你,但必须听话,第三,2个月必须做出业绩来。小海都同意了。
送走了小海,我发现我在这厂里找个说话的人越来越少了,细毛最近也不知道怎么的,老是看不见人,小万整天和张华在一起,我也不好打扰。殷师傅和唐杰最近很聊的来,因为排风扇的事,殷师傅和我都觉得唐杰是个踏实肯干的人才,就是被埋没了,改观了不少,他们两个现在天天在一起下棋。
接下来一段时间,我有点茫然,情绪一直很低落,大家都看不出来,偶尔会问下我,怎么了,我也应付的回答着,一些无关痛痒的答案。夏天打过几次电话来,我们也简单地聊了聊,她最近在复习英文,准备考雅思,我知道她是对我快失去耐心了,准备出国了。我只是叫她继续努力,好好学习,其他什么也没问。
她说要来看我,我拒绝了,说她一个人开车过来,我不放心,等我忙完这段时间,我就过去看她。
曾哥都快没消息一个月了,正着急着,一个电话打了过来,电话那头很严肃地说道:“请问,你是陈飞同志吗?”我回答道:“我是,您哪位?”电话那头说了省里刑警支队的名称,我没听过。心里却十分害怕。
然后电话很客气地说:“不知道,你方不方便来下涟源宾馆,我们有些事情想和你了解下。”
我犹豫着问:“我是不是得请个律师什么的?我是要被捕了吗?”
电话那头笑着说:“你要是被捕了,我们肯定去抓你了,怎么会打电话给你,你没做坏事,你心虚什么?”
我慌忙地说:“这不是给我个坦白宽大的机会吗?我是不心虚,可谁敢保证,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还是不过去了吧,有事你就在电话里问吧!”
电话那头还是很平和地说:“电话了解不是不可以,但你还是要过来签字的,我们只是了解下情况,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的,我们也有权利要求你配合我们的工作的,你要是不配合的话,我们可以强制执行的,只是觉得对你的前途会有影响,所以才没那样做,希望你能理解和配合。”
话都说成这样了,我哪敢不去啊。我像是去刑场的死刑犯一样,在车间转了一圈,和每个人嘱咐着,所有人都好奇地看着我,我清楚听到他们问,我是不是最近去了医院做了体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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