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哦了一声问道:“曾哥,你在哪儿?我来湖南了。”
曾哥有点惊讶地问:“你不是特意来找我的吧?”
我被问得哑口无言,是啊,我不是特意来找他的,是顺便。
我想了想说:“曾哥,我是来找你的,也有其他的事做,但其他的事,我可以不做,我和你的事,必须得做。”
曾哥嗯了一声,告诉了我个地址。
曾哥告诉我的地方是一个乡下的小洋楼,四周都是菜地,就那么一栋孤零零地白色小楼,出租车到了菜地边上,就进不去了,我只能自己走进去。
这洋楼建造的富丽堂皇,和旁边的菜地格格不入,完全是两个世界。
大门上有一门铃,我按了几下,大门自动打开。我走了进去,大门又自动关上。
雨花石铺的小路直接通往洋楼的大门,大门敞开着,曾哥站在门口,左手拿着茶壶,右手拿着蒲扇,看上去像个打更的老头。
看我来了,也没说话,走了进去,我跟了上去。
洋楼里面的大厅,挂着一座硕大的吊灯,旋转的白色楼梯,扶手镶着金边,整栋楼里,除了曾哥看不见一个人。
显得格外的空荡。我随着曾哥来到了楼上的书房,书房的地下放着一张凉席,看来曾哥还是睡在地上。
让我坐下后,对我说:“那个人你还在乎他吗?为了他,你什么事都肯干?他在你心目中那么重要吗?我印象中的阿飞,虽然冲动,但从不会失去理智。”
我知道曾哥说的是耀阳,我回答道:“只要是我的亲人,我就会为他们做一切的事情,包括你。”
曾哥点了点头说:“这个我知道,我记得我们刚刚认识的时候,你就说我们不是一类人,那时候,我很自信,我觉得我们就是一类人,我觉得总有一天我们会是最好的朋友,兄弟的,直到我出了事,你才真正当我是朋友,我很高兴,可等我出来了,我本以为我们之间的关系会更亲密,但时间是友情,爱的最大敌人。我发现我们之间,又回到了我们刚刚认识时的样子。是我改变了,还是你改变了。”
我开诚布公地说:“曾哥,我们都没变,是这世界在变化,我在不停地适应这个社会,你也该适应这社会。我认识的曾哥,是个自信,骄傲,不肯低头,不肯认输的曾哥,不是现在这个只会躲避现实,遇到问题只会躲开的曾哥。
曾哥,你明知我在犯法,你还纵容我,是想我也成为你那样的人吗?这样我们又可以成为同一类人吗?你也想改变我吗?”
曾哥低头不语,我知道我猜对了。继续说:“曾哥,朋友的相处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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