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称呼啊?”他简单地回答:“黑子,都这么叫我。”
刘子然瞅着黑子问:“你是保护他的,能连我一起保护吗?”
黑子摇了摇头说:“我们都是一对一的,您有需要可以和我们公司联系。”
刘子然不满地说:“你保护一个也是保护,保护两个也是保护,这么小气的。”
黑子不在理会刘子然,像个木头似的站在一旁。
中午吃饭的时候,叫黑子过来吃饭,他竟然说:“公司有规定,等客户吃完,我们再吃。”
我有点不耐烦地说:“你不用那么专业吧,我又不是什么大人物,你就正常一样,当我朋友一样,和我相处几天就行了,不然,我让曾哥叫你回去了。”
黑子还是不为所动。
我拨通了曾哥的电话说:“曾哥,你这哪请的木头啊,能不能找个正常一点的人啊,这个像个中南海保镖似的,在医院还好,要是我在外边办事,老有个这样的跟着我,也太扎眼了,这可不行。”
曾哥想了下,让我把电话递给黑子,也不知道和黑子说了什么,黑子一直点头,然后把电话给我,就走了出去。
我拿起电话好奇地问:“这是不干了啊?怎么走了?”
曾哥笑着说:“没有,我让他隐蔽身份,这下你不用担心了。”
挂了电话,我开始四周的寻找黑子,愣是没找到。
几天在医院修养,除了右手还打着石膏,其他的部位都恢复正常了。
刘子然伤得比我重点,但也已经无大碍了。
刘子然这几天很是开心,时不时地和我一起找黑子的方位,还问我说:“你说,我现在给你一拳,他是不是马上就会从天而降,把我制服啊?咱们要不试试?”
我满不在乎地说:“我是无所谓啊,就怕他制服你,打得你比刚进医院那会儿,还严重,你自己可想清楚。”
刘子然犹豫着说:“那,那还是算了吧,他们下手都黑。”
公司的事,还有很多要处理,和医生商量了后,我决定提前出院,刘子然在一旁一个劲儿地反对,说让我等他一起出院。
我当然不会理会他,和他说道:“我没时间陪你耗了,我公司一堆事情没处理呢,我这次来北京的目的还没达到呢,碰上你准没好事,咱们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吧。”
刘子然问我说:“你来北京干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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